了一下,学着家人对自己的样,过去给了肖县承一嘴巴,挨了一下的肖县承不喊了,用手摸着脸,张开嘴使劲地喘息了一会儿,闭上眼睛就不动了,等了足足半刻钟,这缓过神来,说道:
“祥云兄这一次咱门认了。谁让咱们有把柄抓他手中了呢,现在开始这个把柄就没了,不就是些钱么,有,换成以前不容易,现在却简单,恩,马上就有了,看样咱们原来低估他了。”
“孪不是么,不着兄。都怪我,我若是不说出来,不就什么事情也没有了么……詹主薄觉得是自己说错了话。
肖县承却不这样认为“祥云兄,就算你不说,他难道还问不出来么?只要稍微一打听,咱们放钱的事情就漏了,原来是没想到会有今天,以为依仗着身份,那些个借了钱的人不敢不管,却想不到正是这个身份,让他们可以不还了。
难道你我还敢再去管他们要钱不成?那他正好有了借口,这一次他没有直接就把事情呈上,是怕咱们到时候不承认,他就等着咱们开口要钱呢,绝对不能给他这个机会。”
“对,不给他机会,咱们好好想想,不急,慢慢来对,这次是小看他了,以后不会了,那怎么先去找那些个商人?”,
詹主薄也想清楚了,在旁边说道,可一想到自己的钱没了,脸色怎么也好不起来。
两个人准备去找商人的时候。他们家中留下的看着商人的下人这时过来了,告诉他们两个,那些人今天到河边去溜达了,准备住在码头那
两个人听到这个消息,不仅没有吃惊,反而是高兴了起来,詹主薄说道:“不庸兄。只要他们还想着那边的地,到时候就得给我们钱,这钱就不能少了。刚刚没了一些,这不又来了。”
肖县承也是这么想的,微微点了下头“确实,就是那个人的地方不好过,还得想想办法,比如那百年的人参?到时候这个责任也不用由我们来担。”
心情好了的两个人,也不觉得困顿了,领着过来的家人一同去吃饭,一路上不时地畅笑两声。
傍晚来临的时候。太阳像个鸡蛋黄仁样地慢慢向下落着,西边的天空没有什么云彩,只有一些个不知疲倦的鸟儿鸣叫着飞过。
几两专门用来拉货车的在坑洼的路上缓缓的前行着,前面已经能够看到升起的炊烟。车轱辘滚过,地上是一道道的痕迹,还有黑色的煤面上也留下了车辙的印记。
赶车的人抬头看看,终于是松了一口气,对着其他的人喊道:“再一点,到了地方咱们就可以回去了,实在不行,就在那里睡上一晚。”
随着他的喊声。队伍的度又了一些,那边的村落当中也有人看到了这边过来的人。有的跑回去叫人,有的过来询问。
跑到近前的人看了看这些个车,问道:“是不是给我们送的粮食和其他的东西?”
“对,田狗已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