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入海的那部分就不用管了,有鱼能够承受住海水,那就游过去,承受不住自然会在这边呆着,海中的鱼也是如此,两边就可以融会到一起,到了产卵的季节,说不定会有新的鱼出现。
尤其是带各种颜色的,长的不同的鱼,我们就把这些鱼单独养好,等着鱼产了卵长出来的小鱼也是这样,那就能够一点点的培养出来,变成观赏用的鱼,只要弄好了,一条卖个千百贯的很容易。
李公子是否愿意加进来?可能前期的投入非常大,几年也看不到收益,若是愿意,那李公子就拿出来两千贯,算李公子一成。”
“两千贯就一成?”李珣被这种计划吸引了,可听到了钱的时候,又犹豫了起来,他拿两千贯算一成的话,就说明张王两家至少要拿出来一万八千贯的钱,他不知道两万贯的钱用来养鱼是否合适,好象有些贵。
“小宝,那么多的钱就为了养鱼?这些钱就是吃鱼,也够我们吃一辈子了,怎么可能用上两万贯?”
李珣又接着问了起来。
张小宝笑了笑,胸有成竹地说道:“两万贯不多了,这还是考虑到一边进行一边就有产出,不然会需要更多,因为不仅仅是在这个地方要养,在其他的一些个地方也是如此,这就需要大量的人力和物力,怎么会简单了?”
这下李珣清楚了,张家这是想直接把买卖铺开,要做就直接做大,而不是一点点的来,张家有钱,或许就是不在乎失败与否了。
一想到张家以前做过的那些个买卖,似乎只有这次刚刚到了陆州后,受到了天灾的影响才损失了一部分,其他的时候根本就没有赔过钱,李珣有了主意,点头道:“好,那就这么说定了,一会儿我就让人把两千贯的钱准备一下,记住是一成,到时候你们可别后悔。”
李珣嘴上这么说着,其实早就明白,人家这是带了他一次,不然的话,人家自己做,赚到的钱会更多,何必分出来一成的利?别看仅仅是一成,这买卖等着做大了以后,一成甚至能超过原来全部投进去的钱。
“李公子放心,我们这边绝对不会后悔,等着我们的玻璃产业出来以后,这鱼可就不仅仅是单卖了,琉璃虽然好,可价钱贵不说,还不容易烧制出全透明的,那样养鱼就不如有了玻璃。”
张小宝根本就不在乎李珣是否答应,不答应更好,钱自己赚了,只不过若是不说出来让李珣选择,显得有些不够义气,李珣会挑毛病。
王鹃一想到琉璃,就觉得又有了新的思路,说道:“可以花大的价钱买个琉璃坊,到时候根据我们所买的鱼的样子,尝试制作能够配色配景的琉璃,那样卖起来价钱会更高。”
“愿意怎么做就怎么做吧,反是你们两个说的算,哦,有个事情要与你们两家说一说,我皇叔要把运河好好修一修,多连些地方,可朝廷现在缺钱,我准备送上去十万贯,你们家愿意和我一起送些过去吗?”
李珣说着说着就提到了这个事情,他也是刚刚收到的消息,父亲给他传来的,知道他有钱,而且还没什么大的花消,那意思是让他拿钱出来给弟弟,也就是李隆基。
“这个事情要商量一下,李公子在这边等等,一会儿回来。”张小宝扔下一句话,拉着王鹃离开。
两个人骑着马走出去大概十来里的路,这才停下来,让马自己找东西吃,二人坐在一棵大树下,商量起了事情。
“小宝,唐朝这个时候有修过运河吗?我怎么不记得了?还有这场大水,似乎以前看过的书中都没有留下记录。”
王鹃对拔起地上的几根草,在那里编着小兔子对张小宝问道。
“书上没记的事情多了,怎么可能把所有的事情都给写进去?可我觉得修运河的事情应该是我们的原因,我们连着走了几趟船,到那边一定赚了不少的钱,皇上眼红了,好在给他送的礼够多,而且我爹的本事也够大。
他可能是觉得这条路不错,可运河连接的地方还是太少了一些,这就想着多修一修,此时虽说是开元,但并不是最鼎盛的时期,刚刚开始而已,朝廷确实没有多少的钱,我决定这个钱出了,不知道那边的所有买卖加起来能够拿出来多少的钱。”
张小宝分析了一下,水灾的事情不好说,可运河好象确实与他们有关系,皇上考虑的事情不仅仅是国库中有多少钱,而是能够在这个过程当中,让百姓好过多少。
现在的小李还算不错,知道对百姓好,以后那是年岁太大了,不然也不会有人像评价萧何那样评价他,成也玄宗,败也玄宗。
王鹃其实也知道,这个时候如果能够付出一些,以后会得到更多的回报,想起李隆基这个人,叹息了一声,说道:“就如杨广这个人其实也不错了,至少他把运河给修了出来,许多人都说他是为了玩乐,其实不然。
没有一个人当了皇帝之后不想把自己国家给治理好的,只不过是能力不同,加上付出的程度不同,所以才会有不同的结果,大运河啊,或许杨广在修的时候想象不到他这个背着骂名的人给后代留下了什么。
大运河,其中流传了无数的故事,那是跨越了千年的梦幻,古人不在了,可运河中的水依旧澎湃,我决定了,到杭州那边把大堤修出来,不等着苏轼了,到时候就叫鹃堤。”
“为什么不叫宝堤呢?”张小宝心情轻松。
“那就叫宝鹃堤,不对,要叫鹃宝堤,都是你们这些个男人害的,让人在想名字的时候都会不觉中把男人的名字放在前面。”
王鹃刚说了个名字,又突然给改了,她觉得就算是有很多时候,一些个男人会听女人的话,可男女依旧不平等,尤其是在一些个尖端的行业当总,还有就是官员的选择上,别看有许多的女人当了官,可根本就不存在女人的官能达到那种最好个程度。
张小宝对着个了解的更加透彻,说道:“有能耐的男人绝对不会和女人平等,没有能耐的男人才会被女人给压住,这取决于生产力的获取能力,女人在家庭中的地位,我们那时就是要看背景和生产资料的获得多少。
男人获得的少了,没有能耐,自然要听女人的话,武则天那么厉害,她在获取位置的时候付出了多少的东西?换成个男人,或许没有她一样的机会,可如果真的有同样的机会,那么付出的一定比她少。
没能耐的男人把女人当成了人,有能耐的男人把女人当成了一种资源,可以交换,可以购买,算了,不说这个事情了,说说咱们能拿出来多少钱吧,怎么也不能比李珣少了。”
张小宝说着说着就觉得没有意思了,王鹃却不这样想,盯着张小宝问道:“那你是有能耐的男人还是没能耐的男人?”
“我觉得你是个有能耐的女人,别看我那么说,可我这人比较传统,所谓的传统不是这种古代的传统,而是近代不应该做为传统的传统,就是这个意思,我尊重自己,同样也尊重女人,毕竟我的母亲也是女人。”
张小宝没有直接回答王鹃的话,而是绕了一个圈来表明自己的想法。
“这还差不多,那我们捐十一万贯吧,那边的一些个行业应该赚到了大量的钱,还有运过去的货物,想来能够把这些钱给筹集出来。”
王鹃这下满意了,说出来的钱比李珣那边多了一万贯,她知道这个钱不会白花的,可能会获得一些个便利的条件,比如在税收上面,也可能是得到一些个*利益,这就要放到自己的父亲和张小宝的父亲身上了。
张小宝也不心疼这点钱,只要是能够为国家善良的百姓做些事情,他非常愿意投钱,以前他就已经投了不少了,临着要这边的时候,他也同样安排好了几个基金在运作,到时候就能帮着国家做许多事情。
不是他多么的无私,而是人活着总要有一个精神的支柱,有能力的人会把这种支柱放在自己的心中,为了整个民族,同样也是为了自己,没有能力的人就去信各种的教,在这些教派当中来寻求一种支柱。
见王鹃愿意多拿出来一万贯,张小宝答应道:“也好,那就这么干了,李珣那边不会生气,他毕竟和我们不是同一个层次上的人,他的身份决定了他的付出和回报与别人的付出和回报不成比例,哪怕他仅仅拿出来一万贯,那也会比我们受到的是赏识更大。”
“是呀,身份有时候就是这样,公平或者是不公平,无从探究,那我们还得等一会儿,等到时间差不多能够从这里到州府一个来回才能回去见李珣,毕竟我们不能直接决定这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