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想到了钱,就开始计划起明年的事情来,先要让百姓帮着自己这边把事情给做好了才行,好在这边受灾了,一直到明年的下半年才会继续收租税,在这个之前,朝廷那边只要没有看到让他们新动的租税就不会急着把张忠给弄走。
陆州周围的这些个州中的百姓其实现在非常的不错,谁让他们的州中的官员要学着张忠来做事情呢,一个个的通过各种的手段,把本州的官员给剥削了一次,从而让这些个商人不得不和陆州这边的各个商会妥协。
这一下子还真的起到了作用,商人们只要是用陆州这里的商会来说事儿,那些个当地的官员拿他们确实没有什么办法,他们都知道陆州商会这边的背后是什么人。
还好,他们之前的一次动手已经给他们弄到了许多的好处,就算是以后不好从商人的手里抠钱了,一次也赚够了,打着给百姓做事情的名义,他们确实是拿出了一小部分弄来的钱财给百姓送去了,可大部分的钱财都由他们自己留下了。
一小部分那是对他们留下的来说的,对百姓们这一小部分已经不小了,至少能够让他们舒服的过上一个月,年也就让他们更加期待着到来,好把旧的一年的事情给忘记,开始新的生活。
真不怎么高兴的是曹和睿三个人,经过曹和睿的介绍,另两个人也会与他一同负责明年的肥料的事情,不是他们受不了那个味道,大不了忍一忍也就过去了,主要的是他们的目的没有达到。
只期待着把这个肥料的事情给做好了之后,张忠会重用他们,那时才能一点点把水泥的方子给拿到手,他们虽然说不欠张忠的钱了,可还欠着钦州宁家人的钱呢,那总归是个事情。
黄河船行的*部分已经离开了船,只留下几个守卫的人在船上呆着,其他的人都到了州府这边,这里在平时干活的时候不算是太繁华,街道上来往的人会少一些,可现在大部分的百姓都已经不用做事情了,全忙着准备过年。
如此这般,让这个腊月二十九的夜晚也变得热闹起来,那做买卖的人,晚上不准备睡觉了,想要好好卖一次东西,还别说,真的就有住在近处的人晚上出来溜达。
无论怎么说现在也是冬季,加上晚上的气温低,出来的百姓穿的都比较多一些,手上拿着这些日子赚到的工钱,想买点大好官没发的东西,把家里面好好布置一番。
还有小饭馆中也坐了不少的人,一个个等待着年的到来,根本就睡不着,只好找几个相熟的人出来饮酒,这个自然就是家中的男人了,围着一张桌子,喝起平时舍不得买的酒,说说这一年的事情。
黄河船行的东家们同样睡不着,他们选了海云间酒楼居住,说是酒楼,其实就是一个综合的场所。
这个时候的水云间非常静,似乎除了黄河船行的人再也没有别的什么客人了,又不是京城的交通要道,更不是*、经济和文化的中心,平时能来的商人早早就回家准备过年了,谁会在这个地方呆到明年?
个海云间显得就冷清了下来,黄河船行的东家们总不能跟着船工们敞开了闲聊,而他们自己这些个人都认识,没有什么可多说的话了,看到下面街道上灯火通明,一个个按捺不住,提议到街道上看看。
一行人走出了海云间,就在这个三十前的夜晚逛上了,听着那小酒馆中嘈杂的声音,看看同样是兴奋的睡不着在街上溜达的当地百姓,让他们突然有了一种身在长安逛夜市的感觉。
不时地会听到某个地方传来一声夸赞张忠的声音,这个他们已经听习惯了。
“孙东家,你在看什么?”一行人慢悠悠走着的时候,一个东家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