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丢掉,再被张忠抓住把柄的话,有没有命也两说呢。”
司仓参军也在一旁跟着说道,他长的八字眉,一说起话来,眉头挑动,就成了个八字。
听到他的话,最害怕的就是太湖的县令了,谁让他是直接管那里呢,汗就不停地流出来,加上天热,没过一会儿,身上的衣服就被打湿了,用求救的目光看向录事参军,说道:
“大人,可要救救小的啊,谁能知道张忠没事儿往那里跑啊,而且还不像别人那样大张旗鼓,而是想到就带人过去,我现在每天都让人担水,不然湖就没了。”
“哼!张忠才当了几年的官?又升到了如此的位置上,他自然不能与别人一样,何况他家中的护院都配备最好的武器,连座下的马都非同一般,他不怕别人刺杀他,换成我,我也敢没事儿出去溜达。
既然事情出了,要怪就怪我们用错了人,派出去监视张忠的竟然敢偷懒,可这没用了,把他们凌迟了,事情也要解决才可以。
不过么……这样一来也好,可以看看张忠的反应,他已经去了一次那里,如果他找我等询问的话,我等就推脱不清楚,对了,马上安排人,在旁边找地方建一个采石场,石头也是租税的一部分呢。”
录事参军这个时候说话了,他其实也没有更好的办法,让人逮到了,那事情就难办喽。
其他的几个人同样也想不出其他的办法,只能把这个事情继续向上报,看看上面的人会怎么说,总不能停产吧。
“那大人,我那里现在是否可以继续开采了?诶呦,又得花不少的钱了。”太湖县的县令心疼钱啊,用几天的时间做了次假,结果就花掉了两千多贯,这还是当地的百姓平时也能得到点好处没多要。
等要开采的话,花的就不是两千贯了,尤其是小湖,不仅仅要把水弄走,矿洞中也得用上不少的力气才能继续开采。
这笔钱只能从舒州众人的手上出,自己身为一个县令,官相对来说是最小的,那出的自然就是最多的了,估计今年的得白干六个月。
其他的人算的和县令算的不一样,他们不是算自己要拿出来多少钱,而是如果没出事儿的话收到的钱和现在拿出来的钱之间的差距,那更多。
录事参军也不知道该不该马上就继续开采,好把损失给补回来,想了想,说道:“先不急,等,等上十天看看,若是没有事情了再重新开采也不迟,会有人给你送消息过去的。
你现在要做的事情就是看住当地的百姓,最好是给他们多点好处,别让他们把那里的情况给捅出去了,不然的话,谁都保不住你。”
“是,是,大人,小的明白,这就回去安排,绝对不会让人把那边的事情给讲出来,大人您就放心吧,小的用人绝对不会差,哦,大人,小的不是说您用人差了,不是,是等,听大人的。”
太湖县的县令在保证的时候突然发现说错话了,这次的最根本原因就是盯梢张忠的人认为张忠还会像以前一样,随便在近处溜达一圈就回家,他们结果就跑去喝酒了,等事情出来了,说什么都晚了。
保证了之后,太湖县的县令见各位大人不出声了,非常识趣地找了个空离开,用最快的速度回去安排,以免人家把火气发到他的身上。
他一走,剩下的人就开始慢慢地吃喝上了,平时觉得味道不错的酒菜,今天吃起来就跟嚼蜡一样,即便如此,一个个还是故做镇定地吃着。
“大人,不如给张忠找点麻烦,让他知道一下我们的厉害,好在矿的事情上让步,我想好了,可以给百姓家中养的家禽和牲畜下毒,只要毒死了,张忠一心想要让百姓过好日子,那必然会担忧。”
司户参军这个时候停下筷子,说出自己心中的想法,有两个人也跟在旁边点头,觉得这个主意不错。
录事参军却是冷笑一声,说道:“你是不是想逼着张忠和我们作对?或许他们还察觉出来什么,也或许他还在考虑,你下毒简单,又能毒到几家?毒的少了没有用处,毒的多了那张忠就会抓人了,只要把我等供出来,我等为了避嫌就什么都干不了了。”
“大人,这点您放心,绝对让张忠察觉不出来,动手快,然后跑的也快,那样他就不知道是谁干的了。”司户参军补充了一句。
“他不知道是谁干的怎么让步啊?他明白给谁让步吗?从旁边点醒他?那他第一个要对付的就是我们,而不是什么百姓家养的家禽和牲畜,你以为他是傻子啊?先把我们给除了,他才能继续让百姓过好日子。”
录事参军瞪了司户参军一眼,平时挺聪明个人,怎么在这个时候犯傻了。
他这样一说,别人也不好继续再说什么了。
录事参军缓了口气,又说道:“先不急,万一出了岔子才麻烦,等一等,看看张忠他会怎么做?喝酒。”
众人也只好听他的,纷纷端起酒来闷头喝下去,一个个显得忧心憧憧的。
一连等了十天,张忠好象忘了那个事情,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帮百姓提高生活水平上面。
录事参军等人觉得差不多了,给太湖县的县令下了命令,重新开采。
又过了两天,当他们以为事情暂时过去了之后,张忠突然在家中宴请他们了。
几个人纳闷啊,纷纷猜测张忠是什么意思,在去张忠家里,也就是州府后面的宅子之前先聚了一下,准备商量看看张忠请他们过去会遇到什么事情。
录事参军依旧是被推到了前面,司仓参军先问道:“大人,您觉得张忠这一次是想干什么?是说矿产的事情,还是说百姓的事情,或者是彻底与我们妥协了,好从中分一份好处?”
“你是做梦呢?从中分好处?张忠家里有多少钱难道你不清楚,恩,我也不清楚,可我知道,绝对比整个矿的钱更多,他会在乎这个?估计是百姓的事情。”
录事参军其实也猜测不出来,可又不能不说,此地的消息已经传递上去了,还没有到地方,上面人的新命令也没有下来,他没有鸽子来传送情报,就算是有也不能用,那鸽子来回飞实在是太明显了。
但他不能弱了面子,只好随便找个理由来对别人说,以显示自己的本事。
“大人说的是,张忠家里面不缺钱,不可能是想要分利益,那也不能是说矿的事情,不然的话岂不是把事情挑明了?何况他还没有证据在手,估计是百姓的事情。”
司士参军连忙在一旁奉承。
几个人实在是想不出来张忠找他们干什么了,只好随便地说上两句,到时候别对不上口供就行了。
七个人在中午的时候来到了后面的宅子。
自从张忠过来之后,他们还一次也没来过呢,不清楚张忠把自己的家给修成了什么样子,想来不会太豪华,不然一离开,那就什么都没了,留给下一任,不合算。
通常有钱的人在上任的时候会选择其他的地方买一个宅子,哪怕离任了也依旧是家中的房产,不可能转给别人,卖出去就是一大笔钱,毕竟用官员的身份买的时候价钱都便宜,这点谁都明白。
可等他们真的进到了张家的院子后,一个个都觉得眼睛少长了,实在是太漂亮了,地面的路上一律是青石铺就,旁边就是黄沙,还有种植的各种漂亮的花草,连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