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法,加在一起竟然有三十多样东西,上百种搭配。
“这个……”毕老头明白对方的意思,为啥坐船的时候吃不到?
“这个可不是我家厨子做的早饭,张王两家海云间酒楼给提供的待遇,以河南道那条线为界,那边是水云间,这边是海云间,等以后会相互竞争,知道就行了,你吃什么?我要一大碗鸡蛋糕,再吃一屉烧卖。”
“我和你一样,怎么挨个人问呢,费事。”老头元之听到那么多的东西都懵了,不知道如何选择,只好和毕老头点一样的。
“不挨个问怎么上东西?每顿饭的量都是别人说多少加起来再稍微多一点,不然浪费,我又没花钱。”
毕老头招呼一个记的人过来,告诉过二人吃什么,对老头元之解释道。
老头元之点点头表示明白,又突然问道:“那酒楼吃剩的怎么办?”
“京城酒楼怎么办的?好点的东西被伙计收起来带回家了,不好的就挑给过来等待吃东西的要饭的人,再剩下的就倒掉,在里差不多,只不过是好点的专门留出来给吃不上饭的人,不好的喂猪,哎~!我大唐的百姓何时能不用再吃这种东西?”
毕老头谈起此事心中也不好受,哪怕张王家酒楼做的已经很好了,凡是给百姓的东西都是挑最好的,但毕竟是别人吃剩的,不只一次看到别的酒楼把那已挑过一次的东西,与泔水放在一起用桶担着让人从中抓。
有那运气好的小娃子从桶中泔水里面捞出来一只被人咬过一口的鸡爪子,对担过来的人也是满脸感激。
“可怜我还是户部尚书,掌管天下土地钱财,竟无力改变。”毕老头越想越憋屈,叹息了一句。
“快好了,就快好了,皇上励精图治,还有他张王两家的法子。”老头元之比毕老头更憋屈。
朝阳升起的时候,张忠的队伍又继续起程,不紧不慢地往回走。
还没修好的路本来就不够宽,队伍又大,后面的人不敢强行超过去,只能等遇到小路的时候快点绕到前面,前面过来的人也纷纷躲到路旁。
张忠已经让队伍别并排走,留出来位置给行路人,但行人不敢那么过呀,万一冲撞了某个脾气大的就遭罪了。
李珣一边跟在房子的旁边骑马走,一边手上托个夹子,用炭棒在纸上画来画去,不时还要问问同样骑在马上的张小宝这个地方的路应该怎么修,修多宽。
或者是遇到河流问张小宝应该建个什么样的桥,是拱桥好呢,还是用木头搭的平桥好。
张小宝又没学过土木工程,上哪知道去啊,只能看看周围的环境,有荒山的地方就说修石头的桥,有林子密的,或者是没有山的地方就说修木头桥,以寻找材料的难易度为主。
队伍走着走着就到了晌午,该吃饭了,停下来休息,主要是马累。
把房子中刚刚睡醒不长时间的小家伙们一个个抱出来,让他们自己在周围转转玩闹,张小宝和王鹃则是开始给弟弟妹妹单独做饭吃,大锅饭别人可以吃,小家伙们不能跟着吃。
“今天做什么?还做软炸肉?上回做了,有点吃不动,不如做鱼吧。”王鹃把围裙系好了问张小宝。
“这次带来的鱼,刺太多,锤打鱼肉太费劲了,做雪棉豆沙吧,小家伙们爱吃甜的,你拌豆沙,我打鸡蛋。”
张小宝顿了下说道,开始往外拿鸡蛋。
内院的人没什么反应,已经习惯了,其他官员则是眼馋啊,上次的软炸肉四个小祖宗就吃了不点,给他们分了,他们才发现,什么水云间海云间,做菜最好吃的竟然是张刺史和王将军家中两个最大的娃子。
两个娃子这几天以来,给四个小祖宗做的饭菜当中,竟然大部分听都未曾听说过,更不用说见了,凡是四个小祖宗吃不了的就放在旁边给内院的人吃。
开始时是本着溜须拍马的缘故,有官员过来非要吃那别人吃剩的东西,哪怕上面可能有小祖宗们的口水也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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