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寨子当中去玩,要吃山珍,少了那就是不够意思。
两个族长也答应了,还带走不少酒,说是回去让大家都尝尝,一定要来,带着家人,小娃子也算上,不然就是瞧不起他们。
寨子中的百姓非常满意,这官太好了,好到不像一个官,就有如一个寨子的族长似的。
百姓满意了,姚老头三个不满意了,张忠这么当官,不是给朝廷脸面抹黑么,再也忍不住的他们不得不找到张忠。
张忠在帐篷当中接待三个老头,炭炉烧起来,上面座着茶壶,一套茶具摆好,西湖龙井也放在了一边,瓜子和干果也围在周边。
三个老头一看这架势就知道张忠准备请自己等人喝功夫茶了,想到昨天和今天早上张忠那种做法,与现在形成了强烈的反差,让人一时难以适应。
看着张忠在那里烫杯、捡茶、洗茶、冲水地忙过后,三个老头各喝了一口,把残茶倒掉,这才由等的心切的毕老头开口。
“永诚啊,小宝和鹃鹃跑那么远,还是早点让回来的好,出去看看热闹,也不能把学业耽搁了。”
毕老头不好上来就质问,他也没资格来质问,只能绕圈说话,从张小宝和王鹃说起,说是耽误学业,连他自己都不信,已经没什么可教的了,需要背的,两个高智商的人早就趁着有着大人的理解能力,孩子的记忆力都给背了下来。
现在张小宝跟王鹃与毕老头和姚老头在一起,更多的是讨论,或者是学习两个老头旁征博引的思维方式。
张忠一听毕老头说起儿子和儿媳妇,目光闪烁了两下,他当父亲的不心疼就没有人心疼了,如果两家的所有人中,除了小宝和鹃鹃,还有人能胜任这个事情,哪怕是仅仅达到儿子与儿媳妇一半的本事,也不用把两个娃子放出去。
叹息一声,说道:“别人家的娃子这个年岁上还小,小宝与鹃鹃却是大了,愿意出去玩就出去玩几天,管不住。”
“永诚切莫这般,小宝和鹃鹃我看着还不错,让人省心,走之前还跟我等说过翼州百姓的事情,可惜说了一半就没来得及再问,不知永诚可知道两个娃子怎么想的?”
毕老头一边接过张忠给倒的第三泡茶,一边对张忠随意地问道。
张忠此时更想儿子了,那计划书中可不仅仅是写了如何进行经济建设,还有三个老头的反应也写了,在进行建设的环节中就有这样一环,不然还真不好办。
想到了这里,张忠把手上端着的那一小杯温度已经低了的茶水直接倒掉,又给三个老头各倒了一次,也不用毕老头再继续绕了,痛快地说道:
“毕大人可是过来兴师问罪的?说我不该不顾官身,与百姓如此玩闹?”
话一挑明,三个老头还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说是与不是都不好,又不能不出声,还是张老头更直白点,回道:“有这样的想法,不是问罪,是问问有什么深意,张家行事向来让人难以琢磨,学学,对,学学。”
“诶~!其实我也不愿意,如当地的百姓和舒州一样,那直接招工,给工钱,岂不是更好,一个套路能来回用,但那绝对不行,就像我在陆州认的干儿子,我难道就缺个儿子?不认山民就不信你。
这里的百姓也是如此,一个个的寨子,听宣不听调,除非我下狠心派兵去剿,不然以前什么样,我离开之后就还是什么样,真到了需要用武力来解决,那只能说明我失败了,当官的没能耐,百姓才会不配合。”
张忠开始诉起苦来,话是一点没错,全是大实话,如果不想儿子计划中的环节,不算计三个老头的话,那更完美了。
三个老头哪里知道张小宝临走的时候还给他们挖个坑等他们自己跳进来,听着张忠的话,看着张忠无奈的表情,身有同感,翼州不好治理啊。
每年交的土贡都是费了很大的劲才能凑齐,求爷爷告奶奶的,都不容易,要是不用点别的手段,甭指望当地的百姓会配合。
张老头没有太多的讲究,把凉了的茶喝掉,吧嗒两下嘴,说道:“你想到什么办法了?”
毕老头与姚老头也聚精会神地听起来,想要看看,面对如此境况,张家还能拿出来何种手段,这与以前可不同,陆州的时候,山民配合,一个是张忠确实是给山民好处了,还认了一个儿子,另一个就是当地受灾,现在翼州没受灾,总不能想办法让人家受灾。
张忠这次不说话了,好象在沉思,手上却没忘了给三个老头不停地倒茶,直到茶叶第七泡的时候,才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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