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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老头三个人看着牛都被杀了,心疼不已,扫了眼张忠,张忠好象没事儿人一样,似乎那牛和猪一样,杀就杀了。
一边烤着肉,寨子中的人一边和张王两家的人跳舞唱歌,王鹃的父亲这个时候终于是发挥了作用,别看他平时什么都不管,可酒量大,酒到杯干的那种,给张忠挡了不少的酒。
张忠平时喝的不多,总醉,一般就是喝点药酒和葡萄酒,哪怕与人应酬,张小宝和王鹃也不允许他喝多,解酒的药、醒酒的汤都准备好。
这次来之前,张王两家就准备了,专门喝了医生给配的利尿的药,同时还有拟制酒精被血液吸收的药物,让酒精尽量顺尿液排出去。
张王两家内院的人就专门用来与别人拼酒,尽量少吃东西,那样的话占肚子,并且还让酒精不好顺利地排出去,与食物混合之后,进入血液会更多。
族长羌虎喝的有点多,还没有醉的时候话也同样多了起来,搂着同样笑容满面的张忠说道:“张兄,好,好官,从来就没见过你这样的官,尤其是家中的人,能唱会跳,你放心,今年的租子该交多少我就交多少,还有土贡,哪怕别的寨子都不拿,我也给你凑齐了让你送到京城。”
“那就多谢羌虎兄弟了,羌虎兄弟的酒也不错,来,喝。”
张忠倒是不在乎什么租子和土贡,他就是不往京城送,谁又能把他如何?这里又不像舒州那边,一年的租税不少,土贡又多,翼州的租子都是本州消化了,土贡拒交,哪个还敢弹劾不成?那点破租子,还不够两家人俸禄呢。
身上带着任务的王鹃的父亲也凑过来,把手中的杯一扔,在别人不解的目光注视下说道:“不过瘾,换碗,喝。”
羌虎也知道这是谁,三品的大官,见大官这样豪迈,也跟着换上了碗。
其他喝酒的人纷纷学着把杯给换掉,只有毕老头三个人没有动,他们到现在也没喝出来酒哪里好喝,看张忠脸不红地在那里夸,三个老头实在是无奈了。
这酒要是好喝,那张家做的酒算什么?开酒楼的人什么时候学会瞪眼睛说谎了。
喝着喝着,问题出来了,肉基本上都是寨子中的*口大口地吃,张王两家的人很少动,可酒却喝了许多,小寨子中能有多少酒?酒可是用粮食做的。
当张忠又喝了一碗酒之后,寨子中的人找到了羌虎,小声地说出了没酒的事情。
这下羌虎傻眼了,喝的尽兴呢,酒没了,这……这丢人呀,难道告诉客人别喝了,酒喝光了?
就在羌虎为难的时候,王鹃的父亲说话了,对着张忠说道:“亲家,我记得咱们来的时候也带了不少的酒,别总喝一种,换换。”
“对,对,亲家不说我还忘了,确实,羌虎兄弟,不如尝尝我带来的酒,如何?”张忠终于是等到了这个机会,他还真怕寨子中的酒喝不掉,问话的时候还用商量的语气,毕竟人家请你喝酒吃饭,你还拿酒有点不好。
羌虎根本就顾不得其他的了,寨子里面的酒都喝掉了,好有张忠拿酒来,那就喝吧,高兴地答应下来,吩咐人去跟着取酒。
酒一换,刚才一直都拿嘴唇抿的三个老头把自己杯中的酒给悄悄倒掉了,托在手上等人倒上张忠带来的酒,喝张家的酒那才知道什么叫酒,想来张忠不会把差的送到寨子中,何况张家也没有什么差的酒。
寨子中的人一喝到新酒,一个个的兴奋起来,好酒,还是不是粮食酿的,喝到口中劲头又不小,各种果子味道的,就连小娃子都跟着喝上两口,吵着还要喝。
羌虎一碗酒下肚,吧嗒两下嘴儿,疑惑地看着张忠问道:“张兄,你家这酒哪来的?怎么比我的酒好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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