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杀了……就是用来耕地,驴和骡子自然是运送豆料了,马只吃草可不行,有难处?”
陈老爷端起茶碗喝茶,开始等着对方回话。
还不等颜东家出声,其他围在不远处的人中有一人忍不住出声问道:“这位陈老爷,我要是有你要的牲畜,是不是也是按市价多三成来买?”
“你?呵呵,你有多少?总不能让我跟着你到处去走,我可没有太多的工夫。”
“颜东家告罪一声,陈老爷,您可别看我找来的不多,但这里的人多啊,一人给您找来十只,这么多人,也有几千只了,何况十只又怎么能拿得出手,不过先说好,现在的粮价涨了,前段时间翼州张家又收走了不少的骡子,市价可就贵了,而且最近好象也有人再卖,若是到时候……”
“贵了也按市价加三成来买,可先写文书,留牙侩那里一定的抵押,若是不收,到时候你等也不会赔了,可好?”陈东家不等这人把话说完,就非常大气地决定了下来。
他这样一说,周围的众人买马的不买了,卖马的也不卖了,反一会儿都要给这个陈老爷买走,还是快点于别处寻来牲畜赚钱重要。
陈老爷似乎很高兴,喝了一碗茶水,也不嫌弃这里的气味难闻,带着手下四处溜达。
“去,告诉我爹,就说来了个大户,有钱,只身上的那个雕着麒麟的血玉玉佩就不怕他给不起。”
颜东家跟在后面相配的时候,对着旁边的人吩咐一句。
当陈老爷到了中午的时候,把这边所卖的马都买了,告诉过两天再过来收一次,带着手下的人与马行派来赶马的人离去之后,通化县四家最大的马上领头,把其他大大小小的马行主事的人给找到了一起。
其他的马行的人来到了约好的地方,突然发现东化马上的老东家竟然也在,一个个纷纷上前问候,见一次这老头子不容易。
一年露不上几面的颜老东家笑呵呵与众人应承,等着人到齐了,这才咳嗽了一声准备说话,其他的人非常自觉地停下了与旁人的交流,目光放在颜老东家的身上,等着他说话。
“诸位,老头子我今天找大家来,就是因那陈东家说的事情,诸位有的可能知道我家马的来处,有的则是不知道,可无论知道与否,我都要说说,这是次机会,哪怕他姓陈的到最后不要了,那留下来的抵押东西,也足够我等赚上一笔。
东化马行的马确实是从别处偷偷运来的,不仅仅是东化马行,还有其他三家大马行的马全是如此,马过来的不算容易,却是过来了,但那边有个规矩,就是先把钱送过去,见钱看马。
俗话说,有钱大家发,这样大的买卖,若是还由我四个马行独占了,想来诸位心中也不好受,四大马行估计也就算是完了,话我就说到这,有愿意拿钱从别处买马再卖的,就把钱先交上来,想买什么样的马,多少钱,可以找我儿去问。
老了,说两句话,身子骨就受不了,诸位先吃着,老头子我告退了。”
颜老东家说完,就好象身体真的不行了一样,被人扶着离开,众人也不去管他是否真的如此,反路是指出来了,至于走与不走,那就不是人家该管的。
有的人马上就想着回家拿钱,有的人则是怕姓陈的是个骗子,万一他抵押的东西不够买太多的马,自己该怎么办,还有的觉得应该借点钱,人家四大马行财大气粗,自己要是钱少了,赚的也就少,谁知道哪年哪月才有这样的机会?
一个个怀着不同的想法,酒喝的也就心不在焉,草草地吃了一顿,各自散去,另外的那三家马行的东家则是留下来准备与师傅商议这一次要买多少匹马。
在大唐这边有人为马发愁的时候,吐蕃此厢也有人在为马发愁。
录夫图塔终归是不想撤退,努力地想了一天之后,想出来个自认为不错的办法,那就是给唐军吃掉一个后勤的押送队伍,这个队伍又不是他本部的人,死点就死点。
他想组成一个骑兵的队伍,至少要有一万骑,估计与木木忽舒拉开距离,等着后勤被吃掉的时候,这一万骑就可以出动了,最近的风向一直都是北风,自己也是向北走,到时候骑兵的弓弩就占了风向之利,他就不信那个小丫头总能猜测出来自己如何布置。
但他没有马,去木木忽舒那里问了问,那边只能出动两千骑,原本是有五千的,需要留一千护卫营帐,另外的两千,不用说别人也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