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再考一次就行,和游戏有什么关系?”
钟刚听小虫说大富翁游戏,就想到了自己的笨和小虫的聪明,不是自己不像玩更高层次的游戏,而是考不上去,那到了最后,已经不是游戏了,规则一变再变,最厉害的不是玩的人如何,而是制订规则的人,据说有很多的规则还没有放出来。
但现在的事情与大富翁游戏似乎没有什么牵扯。
“哎呀,摊上你这个兄弟,我算是……算是有福气了,不用担心被人于后面捅刀子,我这样的,想要考顶级都考不上,你知道什么是顶级?那不是游戏,那里面涉及到了东西非常多。
这样与你说吧,凡是能进到顶级中游戏的人,在现实中都不是寻常之辈,顶级的前十名,还有另一种战局,叫经济战,只对大唐的人开放,外面的人不准参与进来,那种游戏所包含的东西多之又多,杂之又杂。
谁弄出来的大富翁游戏?张家呀,规则都是人家订的,还会随时变化,排名第一的是三水县水云间的宋公子,宋公子就是张家的人,前段日子,我刚刚打听到了一个消息,这里出现了排名第十的人,你猜是谁?”
小虫解释了一番,又问了句。
“是谁?第十,不是一个姓毕的人吗?据说很厉害,从来没有人见过他的真面目,就算是见过的,也保密不说,难道你知道?”
钟刚好奇地问道,别的人现在都有人清楚是谁,只有第十的人非常神秘,让人无从猜测。
“知道,一个偶然的机会知道的,就在翼州,前几天有很多的商人过去投资,在那里闲着没事儿就玩了起来,结果他们遇到了一个人,一个不到十五岁的丫头,那商人中可是有一个进了顶级游戏榜的人,大唐前一百名之内的。
结果一局四家同玩,他开始的时候还想着把另外的三家都给打败,玩着玩着,他就发现不对了,那个丫头实在是太厉害了,最后逼的没办法,他与另外两个同样非常厉害,就和我差不多的人联手对付那个丫头。
这一局玩了足足三天的时间,三家全输,开始的时候,他们没有拿来自己的道具,同样的资本,同样的地图,被那丫头到最后的时候杀的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那个丫头就是毕构毕大人的孙女,毕馨馨。”
小虫透露了一个非常重要的消息,说完之后,两眼放光地看着钟刚。
钟刚则是疑惑地看向小虫,问道:“那和顶级排行第十的人有什么关系?”
“你……你,你要气死我不成?”小虫指着钟刚,一时无语。
钟刚这下反应过来了,瞪大了眼睛,吃惊地说道:“小虫,你是说毕馨馨就是那个顶级第十的人?第十的人竟然是一个丫头?身为女儿身,又是毕大人的孙女,怪不得那般神秘,厉害,当真是巾帼不让须眉。
对呀,你说的对,不那么厉害,又如何把一个同样进入了顶级游戏加上另外两个人的联手队伍给打败?顶级榜上的人果然名不虚传,这样说,有她坐镇,会把所有的事情多安排好?”
“哪里是她在背后支招?她赢完了三个人之后说了句话,她说自己还不算什么,就算第一的宋公子也不算什么,他们还是在玩,真厉害的人,根本就不在榜上,那个人,就算是前十的人加在一起,以整个天下为局,都没有勇气与之对阵,早已把经济一道运用的出神入化。”
小虫一脸向往地说道,他真的希望有一天可以进到顶级游戏中,会一会天下英雄,最好是先和毕馨馨对一局,看看排名第十的人究竟是什么样的本事。
钟刚倒是没有想太多,反他也进不去,没有机会与人家一起玩,人家高到了一定的程度,对他来说就不是一个对手,而是仰视的存在,听过小虫的话,自己又想了想,说道:
“小虫,你的意思是不是说,更厉害的人就在张家,这一次他会出手?他是谁呢?”
“我上哪知道去呀,我想说的是,你不用担心了,吐蕃这次掀不起什么风浪,跟着好好看,或许能这一次的商战中学到点东西,好了,大家都要走了,我们也走,现在先听齐东家的。”
小虫终于是把钟刚给安慰好了,见前面的人商议的差不多了,走过去把自己要接的任务拿过来,看看纸上写的内容,微微一笑,与同样接了任务的钟刚离开。
看到众商人散去,齐东家坐在蒲团上,总觉得哪个地方不对,自言自语道:“莫非是商人中有的人人心不稳?好象不是这点,早就知道了会有人想要退出,但他们根本就无法退,没有机会了。
他们及家人都被看住了,想要报信也不可能,那或许是张家真的运来了粮食?也不对,真运了粮食过来,早就会拿出来,直接大量地放出,自己这边已经没有足够的钱继续收了。”
“来人啊,给上面的人写信,询问后头的事情该怎样做。”想不明白的齐东家也不愿多费心神,把事情交给上面的人好了,吩咐一声,开始写信。
三天之后,剑南道西边的大部分州府的粮价又升了上来,并且比先前的更高,传出来的消息是没有粮了,粮都不知道运到了什么地方。
吃着常平仓平价粮的百姓果然如齐东家及背后的人所预料的那样,开始非常不理智地进行抢购,一改以前吃一点买一点的习惯。
只有盐价和油价没有太大的浮动,依旧稳稳地控制在原来的基础上,高的时候高不了多少,低的时候也同样低不了多少。
这点让齐东家与背后的人非常无奈,他们很想撬动这两种货物的价格,尤其是盐价,但被压得死死的,试探了几次,每一次似乎都有人在背后给予强烈的反击,警告意味非常明显,丝毫不退让,搭进去一万来贯,就好象一滴水投入到大海中那样,未曾掀起丝毫的波浪。
也是因为这点,让齐东家背后的人隐隐感觉到不妙,他见识到了盐价争夺时候对方的手段,稳、准、狠,找不到漏洞,他实在想不出来究竟是什么人在背后运作,他可是一直埋伏在大唐的人。
有着别人都不清楚的身份,同样是大富翁超脱了游戏所在的顶级榜中的一员,他排名十一,没有进前十,他是估计如此,不然他有机会进去,他觉得就算是姓宋的人与自己对战,自己都有六成的把握取胜。
但面对盐油价钱争夺的时候,他突然有了一种面对高山大海般的感觉,是谁?究竟是谁?谁在背后指挥,把两样货物的价钱给死死定在那里?
因此,他着急了,想要早点把这场对剑南道的经济战结束,还支援本国,不能再拖了,万一那人再与粮价与牲畜上出手,自己好象也没有必胜的把握。
剑南道的粮价很快地涨上来了,并且是一涨再涨,百姓纷纷抢购,手中有粮的人,有一小部分还在给张忠留着,这部分人,张小宝准备等事情平息之后给他们更多的好处,有一半的人把粮食卖给了齐东家为首的商人。
剩下的一部分则是自己把粮食拿出来卖,整个剑南道的西边州府又一种风雨飘摇的架势,早有官员心惊胆战地把事情写成奏章送到了京城,问京城是否开放常平仓。
京城中领头的官员还有李隆基,一点也不着急,按张九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