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哪知车夫听完马上就说道:“那吐蕃完了,两个娃子是不是杀了不少人?”
“你怎么知道的?”张平望疑惑地问道。
“还用问?我当然知道,两个娃子在陆州受灾的时候就负责管这管那,厉害呢,打仗不就是管个军队,他家有钱,拿出钱来对吐蕃的人一说,你们要是叛变,我就给你们钱,吐蕃的人就听话地叛变了,是不是?”
车夫丝毫不担心两个小家伙到了战场会受到伤害,他有一套自己的理论。
此时张平望的随从笑了“哪会是你想的一样?吐蕃的军人打仗时根本不能收买,是鹃鹃厉害,带着一万来人,左杀右杀,杀的吐蕃大军不敢前进……还有……你的车往哪赶呢?”
张平望的随从开始把听来的消息说给车夫,说着说着,过了一个多时辰了,突然发现方向不对,按此路走下去,得绕一大圈,停住话问道。
“啊?没事儿,你说你的,我就是想多听听,早到了你们该下车了,我听过后跟别人去讲,等会我快点赶,绕路也能都看看景色,你看,外面那个花坛里的花多美。”
车夫脸一红,小算计被发现了,连忙解释。
随从后悔了,早知道不多嘴,现在好了,估计等到地方得半夜,从府城去码头不是一会儿工夫就能到的,还绕路。
“说呀,别停,我改回来,从前面的路口穿过去,不耽搁,真不耽搁。”车夫又催促起来。
张平望见已经走错了,点点头,示意随从继续说。
车夫这下过瘾喽,一路上晃荡着脑袋赶车,同时听张小宝和王鹃的故事,优哉游哉的好不快活,听到激动的地方还跟着叫声好。
还没到码头,故事就讲完了,随从又不是说书的人,就是说说大概的情形,只有他了解到的才说细致点。
车夫听到结束了,顿了顿,说道:“好,这样,我跟着学一遍,你听着,要是哪处说的不对记得纠,我好讲给别人听,小公子和小娘子果然不一般,就是有一天,朝廷出兵了,到了吐蕃,然后打呀打的,前面的部队被打跑了,怎么办呢?没事儿,小娘子带着人过去了,到地方之后……”
车夫把刚才听到的又结合了自己的语言给说出来,还真比随从说的生动,即便是这样,随从也被折磨坏了,迷糊着打瞌睡,又不时被叫醒询问。
果然,等车子赶到了码头的时候,天早就黑了,好在这里安全,有的人甚至把炼好的鱼油拿来点灯笼,每隔上一段距离,就有一个照亮之处。
码头上更是灯火通明,有钱啊,大海的产出实在是太丰富了,一船船的货物往别处运,让陆州成为了最繁华的地方,紧次于京城,连带着周围靠着海边的地方百姓生活也好起来,他们没有销售的渠道,就送到陆州,卖给陆州商会。
钱赚的是比不上陆州的百姓,可也比以前强了很多倍,尤其是陆州修建的灯塔,不仅仅为陆州服务,只要出海的人遇到了,属于大唐,就能得到灯塔的帮助。
对于出海的百姓来说,一个灯塔就是一个家,不用去担心风浪大,也不管天黑。
“张大人,到了,我不收您车钱。”车夫靠在码头专门停车的地方,在前面叫醒张平望。
张平望的随从先下车把门打开,眼睛“我还没管你要听故事的钱呢,你还想收车钱?我记住你了,下次再也不坐你的车。”
车夫嘿嘿一笑“行,你坐谁的车都行,只要讲张刺史家的故事,我就能听到。”
“走了,上码头。”张平望拦住还想反驳的随从,当先朝码头走去。
他承认这个车夫说的话,无论是遇到哪一个车夫,只要讲张忠有关的事情,就都会像现在的车夫一样,问来问去,谁让人家张忠当初一同跟着救灾,又把地方建设的如此好呢。
随从无奈地跟在后面,还回头瞪了眼把他折磨得要死的车夫,得到的是车夫满足的笑容。
两个人一前一口,来到码头专门靠船的地方,等待明天早上到远处打渔的队伍回来。
准备找个地方休息下,海面上就冲过来一艘大船,灯笼把船照的清楚,刚刚到近前,就听上面的人齐声喊道:“打起来啦,岛子上的土人和我们的人打起来了,调兵,调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