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说别的方面比较厉害的话,那这种宣传方面那就是最厉害的存在,竟然还有人和张王两家玩这个,太好笑了。
他没笑出来,李隆基却是开怀地笑了“哈哈,好,这就对了,贺侍郎、蒋侍郎可听到了,这叫*战,下次再遇到这样的事情知道怎么做了么?”
“陛下臣知道了。”贺知章一琢磨就想通了其中的关键之处,先开口,又接着说道:“臣会以礼部的名义先出声,接着找其他人家一同帮忙,这样对方的流言就会不攻自破。”
韦述也不想落人后,跟着说道:“臣也懂了,此事根本就是传播流言的人瞎说的,臣会找京城的各个饭馆和酒楼来让人品尝那个萝卜。”
“瞎说的?不,这个事情确实如此,司农寺的一次研究失败了,损失了很多钱财,是真的,但朕要说的不是真假,而是遇到了问题,不要总是来回推脱责任,而是怎么去解决问题,这才是朕想要的。”
李隆基承认了司农寺的事情,却是一点也没有要追究责任的意思,对着依旧跪在面前的两个人说道,接着看看宋静功,问道:“若是张王两家的人做错了事情该怎么办?”
“陛下,若是我们家*了事情,那就是谁负责这个事情谁来承担责任,但承担责任未必就会受到惩罚,如果他能自己想明白了原因所在,并且把问题给解决了,就不会被惩罚。
如果他无法解决,那就需要上报,上面会评价他的这个问题的损失程度和他本身的能力,无论是不是他最终的本事不行,都不会说是把他赶出去,只是让他继续学习,上面的人会把他的责任接过来,把问题解决了。
就比如草民,如果在这边的指挥不好,主家那里会来质问,草民需要给出解释,该如何就是如何,不用掩饰,想欺骗也不可能,草*气不错,在这里一直没有犯过太大的错误,所以主家也不管。
草民会把每一段时期犯的小错误上报主家,主家就会有针对性地送来信笺,告诉草民以后遇到这样的事情该如何解决。
主家说过,谁的责任需要在事情之后进行总结,主要的事情是如何解决这个问题,谁能够把问题解决好了,谁才是真的人才,所以草民已经习惯了去主动解决困难,而不是推卸责任。”
宋静功所说的主家,其实就是张小宝和王鹃。
听完宋静功的话,李隆基想了好一会儿,才又问道:“那如果派出的人出了问题,谁的责任更大,总不能是丝毫不追究吧?”
“那最主要承担责任的不是被派出去的那个人,而是组织部和监察部的人,人是组织部选出来的,监察部又负责监察的责任,如果选的人好,那自然不会出问题,如果是监察的到位,也同样不会出问题。”
宋静功想了一下,又回道。
这下李隆基没话可说了,官员的任命,比如侍郎什么的都要经过他的首肯,他若是不同意,别人就不用指望能当上,如果按照宋静功的话来说,真的追究起来,他的责任同样不小。
“你们两个起来吧,回头找张说去问问,还有吏部的人,以及御史台。”李隆基对着贺知章两个人说道。
他是不会承认自己错误的,既然有别的人可以承担,那么就找别人的麻烦,尤其是御史台,他们就是监察部门的人,怎么就没看好,还有吏部,可是专门负责官员的,就算是张说也跑不了,宰相是那么好当的。
贺知章两个人非常感激宋静功,是因为他的到来,两个人才能站起来,而且不用担心被罚,其实和他们确实也没什么关系,真要追究责任的话,宋静功有句话没说,真负责人不是他说的两个地方,而是情报部门。
能够出现*攻击,情报部门管什么的?指望的就是他们在别人谋划的时候就提前知道并且做出相应的对策,一旦事情出现了,那就是情报部门失职。
但这样的话他不能说,张王两家明面上没有情报部门,都是经的买卖而已。
贺知章两个人算是没事儿了,李隆基也放下心来,吃着宋静功给送来的几样小吃,味道还不错,告诉宋静功回去问问,是不是可以让他当官。
但有的人就不舒服了,山本刚刚把*给造出来,还没等着这个*让他利用呢,突然间又没了,找谁说理去,这个时候他才发现,京城这里实在是太复杂了,想做点事情确实不容易,想了想,他只好再想办法去找蒋岑。
蒋岑现在更高兴了,今天一上午的时候,被人给说的都快抬不起头来了,每想到的是,转折这样快,下午就变了一个样子,再也没有人说司农寺的不是。
在办公室呆的无聊的他,真想着是不是要出去溜达一下的时候,有人来报,外面有个人想要见见他。
蒋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准备买萝卜的人,也不知道对方使了什么样的手段,竟然直接到了司农寺,这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进来的。
“不行,我得跟陛下提一提,司农寺乃是重地,不可以随便什么人走走关系就能进来。”蒋岑嘟囔了一句,对着报信的人又说道:“让他进来吧,其他的人各做各事儿,不要管别的。”
就算他不说,别人也不想参与进来,大家都看明白了,这种情况下所出现的事情不是寻常的人能够处理的,有人顶在前面那再好不过了。
山本很快就走了进来,进来的快,走起来缺非常的慢,他想好好打量一下司农寺,当然,倒不是因为他想从这条走廊能看到的地方发现多少秘密,他就是想多看看而已。
因为他花的钱太多了点,只是进来,就花了足足五百贯,要是不好好参观一下,那都对不起花出去的钱,旅游才多少钱啊,到陆州,也不过是二百贯,还是连吃饭和睡觉的地方全包了的那种。
进个司农刺,连主还没见到了,五百贯就没了,不知道见到了对方之后,还要付出多大的代价才可以。
转了一个地方又一个地方,司农寺在这边也有不少的地,为了方便查看,就把回廊修的到处都是,随时都可以跳下去到地里看看。
这样转着山本好受多了,如果能转上一天,他更会觉得五百贯花的值。
可不等他继续深入呢,蒋岑就亲自带人迎了出来,让他非常的遗憾,他还想看看是不是有什么秘密种的东西出现。
山本一见到蒋岑,就非常热情和恭敬地说道:“蒋大人,您怎么亲自出来了,等我过去看您就行。”
“我也不想啊,可是司农寺本就是归我来管,竟然有人能够直接进来,我胆子就是再大,也的过来接一接,何况前几天还有人说过,要找什么部的尚书,什么宰相之类的把我给弄下去,我实在是怕了,你说在自己的地方不能自己做主,该怎么办?只好迎接了。
这就像张王两家说的那样,养猫啊,比如养狗,因为猫你在养它们的时候,它们也在认为它们是在养你,缺少了什么阶级性,但养狗就不同了,狗要是觉得自己打不过人,那就只能屈服,听人的话。
我现在就觉得自己像只狗一样,得知道屈服人,我自己的地方别人说进就进,这就说明比我的本事大啊。”
蒋岑也不要什么面子,把自己的不满表达出来,当然,他这也只不过是做样子,其实对方能进来还是他故意安排的,又赚了五百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