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所谓的涮毛笔就是写字,写好一个字,就允许把笔在旁边的洗墨盆中涮一涮,写不好则不允许涮,谁最后盆中的墨最浓谁就赢。
这样做不仅仅费墨,毛笔磨损也非常大,但效果好,比单纯枯燥的练字更能被小家伙们接受,看着别人去涮笔的时候,心中会着急,可越是着急写出来的字就越不好,对培养心性非常管用。
小家伙们一见到哥哥和姐姐过来,全围拢到两个人的周围,纷纷说着刚才别人的对,跟哥哥姐姐去练字了。
大桌子摆在那里,小家伙们每个人找好自己的位置,觉得不舒服就调整一下,今天写的还是小楷,不要求字上面体现出什么风骨,只要写出来,就算是合格,大字还不能写,手腕子没有力。
写字时用的都是右手,如果是吃饭,需要左右手来回换,今天是左手,明天就是右手,可以同时锻炼左右脑。
小家伙们从来没有觉得学习和写字枯燥,游戏总是伴随在其中,不需要给他们讲什么书山有路勤为径,学海无崖苦作舟,也不必画个梅花,让他们明白若非一番寒彻骨,哪得梅花扑鼻香。
所有的付出全由张小宝和王鹃来承担了,两个人为了弟弟妹妹的教育已经倾尽了一切。
小家伙们写的之后,张小宝和王鹃也不发出任何的动静,交流一律用唇语。
“可以教他们弹琴了吧?三岁了。”王鹃问道。
“再等等,过了年做竖笛给他们吹,两只老虎就不错。”张小宝回道。
“两只老虎是不行的,里面有fa这个音,我国的民族音乐这叫清角,现在的音乐只有声音的名字,而没有旋律的标记,所用的是五度相生,fa这个音不好吹,不仅仅是松开按着的孔就可以,还要控制出气的力度。”
王鹃照着《还要谁吗.约翰逊》的曲子在心中哼了一下就发现了问题。
“那就春江花月夜。”张小宝不懂,想了一个民族的说出来。
“你拿竖笛能吹出来春江花月夜?就是前面那一点,便需要两个八度,能吹出这个就可以吹箫曲的梅花三弄了。”
王鹃白了张小宝一眼。
张小宝还不肯服输“吹彩云追月。”
“彩云追月里面有变宫这个音,那和吹清角有什么区别?你不知道所有的音按照调式的不同都是可以互相转换的吗?无论是用五度相生律还是十二平均律来定音都是不准的,哪怕是纯律也是一样,想要定音,用校音器吧,震幅是多少就是多少。”
王鹃就是可以在这方面欺负张小宝,谁让张小宝没学过呢。
“等我统治世界的,我说怎样就怎样,谁不服我就把他当成布鲁若,烧死在*广场上,连哥白尼一起烧,那你说先学什么?”
张小宝咬牙切齿。
“先听,先唱,咱弟弟妹妹就是天才,一口也吃不成一个胖子,快过年了,我先把春节序曲弄出来,主旋律好记,和声配器就麻烦,记不住,当初听的时候也没往心里去,小孩子听歌,不要让他们听伤感的,虽然伤感的音乐培养音乐的感觉最好,比如雁南飞,但他们还小。”
王鹃是指望不上张小宝了,哪怕张小宝以前听的音乐并不少,可全是只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
张小宝丝毫不脸红,不会怕什么,可装么,于是说道:“行,你下弄着,弄不好了问我,伤感的马头琴就比较不错,苍凉,悠远,骆驼不想喂自己孩子都能被逼的去喂,那么难听的动静,骆驼一定是受不了了,这才妥协喂孩子,你比如最著名的曲子,马头琴拉的二泉映月……哎!你干什么去?”
骆驼是否受不受得了王鹃不知道,反她是受不了了,把头一扭,来个眼不见心不烦,过去看看弟弟妹妹写的如何。
当新年的爆竹声响起,当无数的家庭包饺子团圆时,还有那么一群人,依旧在他乡看着天上那一线月牙望空而念。
吐蕃也是这时过年的,就像大唐周边的国家一样,跟着大唐同时,哪怕是新罗、突厥,甚至是*,只不过以后很多年,善变的*并不像新罗那样坚持,谁强大便依附谁的他们甚至没有本民族的年可过,在夹缝中生存也不容易。
韩旋风、鸠梅冷、米凡,还有松日尼干四个人坐在屋子中,烤着炭炉,吃着热气腾腾的饺子,听着外面鞭炮的动静,也准备守上一夜。
“过年了,今年是回不去了,就在这边庆祝一下,来,我先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