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着张小宝在考场上大谈特谈如何做菜,王鹃笑了,甜蜜又幸福地笑了:“小宝,为什么你跟别人不一样呢?”
“因为我不是别人,我是张小宝,很多国家的总统重视我,但我不重视他们,因为总统可以换,张小宝是唯一,中午吃啥?”张小宝又把话题转回来了。
“你说呢?”王鹃变得腼腆。
“我哪知道你呀。”张小宝十分无奈。
“烂炖吧,给你一个调和食材的机会,辣椒少放点。”
“知道,青椒,也就是柿子椒还没有培育出来。”
“柿子椒怎么培育你懂不?”
“顾名思义,西红柿跟辣椒的杂交。”
“懂了,快做,我饿了。”王鹃通过语言来表现家中谁说的算。
“别跟我横,我就等五分钟,你能咋滴,怕你?来人啊,去状元楼给我取东西,晚五分钟,哦,三分之一刻钟。”张小宝不信弄不回家庭主导地位。
王鹃抿着嘴笑:“夫君,你和妾身生气了?非让人晚五分钟。”
“没,我怕他们不小心把西红柿摔坏了,我做的快,这就点火,耽误不了事儿,您瞧好吧。”张小宝带着一种属于男人的成就感开始烧火,烂炖而已,当我不会做?
于是,到了近中午的时候,其他考生吃着比起很多人平时吃的还好的盒饭,张小宝与王鹃守在沙锅前,呼呼哈着热气,吃烂炖。
那个香啊,让其他考生心中忿忿,哪怕闻到了烂炖的味道,张小宝没向他们收钱,他们也不高兴。
终于,隔壁的一个考生忍不住了,伸个脖子探出头来,质问:“怎么不是状元楼来做饭?”
张小宝停下筷子,抬起头来:“状元楼不缺这个广告的机会,回去,再叫唤让人把你赶出去。”
那考生很有自知之明,不认为有抗衡张小宝权威的实力,悻悻地把头缩回去,继续吃盒饭。
张小宝则显得很无奈地摇摇头,对王鹃说道:“人啊,真是无法控制,永无止境。”
“没有,社会怎么发展,人类就是靠着才战胜了其他动物,你不请主考官过来一起吃?”王鹃吃了个半饱之后才想起没邀请别人。
“我们在考试,别影响考场纪律。”张小宝夹了一筷头炝拌的葱油干豆腐,对王鹃说道。
王鹃夹块红烧肉放嘴进,声音模糊地说道:“别跟我提考场纪律,你不去破坏,自然有纪律。”
“破坏不破坏的无所谓,先前我还以为有多难,科举,太让人失望了。”张小宝一想到考题,又开始无奈起来。
王鹃一时不出声,拿个小勺,在锅里舀汤喝。
张小宝也变得沉默,低头猛吃。
两个人各有心思。
“为什么?”过了好一会儿,张小宝停下筷子,眼睛看向外面,似自语,又好象问王鹃。
“因为,我们习惯了十二年的义务教育,习惯了大学毕业后没有好工作,习惯了硕士、博士多多。
以前我没去想,只是偶尔带过点感觉,为什么要进行如此长时间的教育,然后失去获取更多生存资源的机会,国家根本没有给受教育的人任何的优待。”
王鹃也是喃喃说着。
张小宝转回头,拿起沾酱东北菜里的黄瓜条,用手捏着咬下一截,道:“现在知道了?”
“知道了。”王鹃点头。
“其实国家根本没有想过让国人通过受教育而拉大与同国人之间的距离,因为大家都在学,而是为了拉开一个社会跟另一个社会之间的差距,或者说不让别的国家把知识基础程度超越。
我现在想,如果,能够把我们那里,某个大学里面,认真学习的毕业生,全系过来一批,就是旅游、矿产、物理、化学等等学科,全有,然后跟大唐的同龄的优秀之人比,大唐的人会被死死地踩在脚下。
这种差距可以亡人国,就像李隆基总怕那个能从陆州把炮弹打到长安的国家一样,所以,全民教育的初衷不是让本国内的人增加相互之间的竞争优势,而是种族不灭。”
王鹃说这话的时候,想到了为什么皇帝愿意给官员的子女荫官,因为官员的子女从小受教育与平民的孩子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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