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木头放错位置了。”张小宝四下看看,问。
王鹃满意地拍拍手,说道:“这本应该叫镇纸,现在还没这个叫法,算醒木吧,知道做什么的不?”
“陛下有一块,咱俩也有。”张小宝还没缓过劲儿来。
“没错,但你现在的叫‘穷摔’,我想想,怎么说的?哦,对,是,一块醒木上下分,上至君王下至臣。君王一块辖文武,文武一块管黎民……。”
“俺晓得咧,怪不得瞧着眼熟,俺来,夫人您且歇着,看俺滴,说是,圣人一块~传儒教,天师一块~惊鬼神。僧家一块来说佛法,道家一块劝玄门哦。一块落在了江湖手,流落八方它劝世人呐。湖海朋友不供我诶~!,如要有艺~~论家门。
嗯哼!咱们~~~书接上回,说,懒松鼠秋来慢采子,巧喜鹊寒至勤筑巢,这一日,老狼领了家小出门向外瞧,风是北吹雪南飘,轻抬腿,缓落脚,一路行过,竟是……未见兔子毛。
哎呀,不妙,自己肚瘪且不去说,老三已哭闹饿嚎嚎啊,有客官这里要问了,你说的是哪呀?诸位听来心莫急,好让我从头一一道,此地居之北又东临潮,腊月里萧条,三月里新芽冒。
书归正传,却说那老狼带一家人寻食,天不开眼,地不厚道,明明有一窝灰兔,浑身毛顺肉也娇,今日却不见脚踩初雪印丝毫,难不成……也闻沙滩风景好,举家飞去泡海澡?完喽,早知如此先订票哇,临到了跟前才…….。”
“小宝,小宝咱们歇会,我承认,让你管大唐钱庄屈才了,你应该去梨园,引领一个说书的时代。”
王鹃朝张小宝竖一个大拇指,夸道。
“一般一般。”张小宝拱手客气。
“我去再写一段,你先想你的损招,让人家把钱那出来投资,还不给人东西,开始时,我还真以为你想出来的好办法,是为了工部研究。”
王鹃见张小宝想了一招又一招,只为了报复人,实在无语,转身回去,把木板拉上。
张小宝坐在椅子上,拿起醒木,轻轻往桌子上一摔:“人云:送药未必有善报,狗吠不识好人心。”
“对,我是好人,我真打算帮他们,以后好东西做出来,赚钱了,他们分一部分,也就省着再贪,当然,再贪就往死里收拾。
哼,集资后多上几个项目,他们拿出的钱,眨眼便没,项目没钱必然要停,停了没成果,谁给他们回报?到时再想让我家拿钱,得去找我爹商量,哎呀,一举多得,我真是太聪明了。”
张小宝闲的无聊,自己在那嘟囔起来,清凉的夜色下,自说自话,别有一番滋味。
正想下一个话题继续嘟囔的时候,送手炉的人来了,张王两家奢侈品店中卖的手炉,很贵。
所以,不能给,只是借,出考场时,还要收回去。
“能赚不少钱,真傻。”张小宝看向摆在面前桌子上的手炉又嘀咕一句。
“赚谁钱?”王鹃这一会儿,已经把赋写完了,诗不打算写了,不好玩,对她来说太简单。
听到张小宝嘀咕,拉开木板,问。
“写完了?”张小宝见有人陪着聊天,高兴:“好,我说给被褥的商人傻,竟然不往回收。”
“人家不差那点钱。”王鹃摸摸还没打开包的棉花被褥,说道。
张小宝拍拍桌子:“我差,说什么我也不会把手炉给他们,科举一次,多少人上榜,又有多少成名,以后我拿个手炉出来,说谁谁用的,卖是天价,送是人情。
以后我的‘字’,叫寂寞,有人叫孤独求败,我为何不能是寂寞无敌?”
王鹃听张小宝随意说的话,确实很惊讶,对后面那半句自动过滤掉。
想想之后,王鹃提议:“要么,咱们把考生的被褥买下来,哪怕放十年八年,等他们升官,被褥升值,就算虫蛀鼠咬,也是他们盖过滴。”
“我突然决定不起‘字’了,以后咱俩合起来,别人问,告诉他,咱们是绝代双娇。”张小宝不忘了把王鹃给叠的扇子拿起来扇扇,以示风雅。
王鹃做了一个指剑的动作:“我不要你,我自己来,我是那个月圆之夜,紫禁之巅,一剑西……兵部的人真来了,你猜他找谁?”
王鹃比画着呢,看到外面又进来一群当兵的,走在最前面的是兵部的小吏。
“他找天外飞仙,还差一个刑部,三省六部中的六部就全喽,估计刑部不会来找我问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