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登时间,人群中爆发出一阵欢呼的声音,让张小宝和王鹃感觉到柴油机的噪音原来也不是很大。
那人拣起地上被割断的铁棒,连着手上的一起,抱着朝人群处跑来,只不过动作很笨拙,跑出来十几步,脚下一个不稳,轰隆一声摔倒在地。
马上有不怕死的人冲过去,连拖带拽地把这个人给弄了回来。
帮忙把此人身上的‘衣服’脱去,众人这才观看被割开的两断铁棒。
张小宝和王鹃也凑上前,一同看着。
众人经过学习,都没有傻忽忽地用手直接摸刚刚的那个断口,知道烫人。
“还不错,刀口很齐,切面光滑、平整,说明刀片没有太大的水平面的凸凹。”张小宝看了之后评价道。
王鹃点点头,切割刀的好坏,最直观的就是体现在被切割物品的切面上,看眼前的铁棒,钢口还不错,就是不知道切割刀磨损程度如何。
听到张小宝的话,张忠才发现儿子和儿媳妇来了,忙拉过儿子,介绍道:“小宝,你看,这是刚刚从高炉炼出来的钢,很硬,用平常的切割办法,要费非常大的力气才能弄断,而且切口需要重新打磨。
工部的人就琢磨,能不能把柴油机用上,结果还真成了,看看,看看这个切口,又平又光滑,以后能提高不少效率,就是柴油机还不怎么稳定,我们打算多生产这样的钢,然后用来制作柴油机。”
张小宝点头,表示明白,工业就是这样,相互促进,来回翻模,如车床,先是手工打造尽量精细的零件,然后用车床去车更精密的零件用在车床上,接着来回反复,在材料同样提高的基础上,一代代更新。
没有任何一个东西,说是不经过体系的发展就能凭空制造出来。
“爹,柴油机该停了。”张小宝提醒道。
“停?不能停,等油烧完再说,烧完了,它自己会停下来,如果没烧完,突然坏了,我们也好知道哪个地方出了差错。”张忠说给儿子听。
张小宝看王鹃,王鹃眨眨眼睛,那意思她知道钱怎么花的了,也更佩服工部的技术人员,明明知道造一台柴油机不容易,却还是希望柴油机出毛病。
可以说是另一个版本的心忧炭贱愿天寒。
一遍遍的打造,一遍遍地实验,一步一个脚印,稳稳地向前走,大胆设想,小心求证,科学精神就是如此。
除了理论知识不行,钻研方面他们并不比科学院的院士差。
张忠还在兴奋的状态下,对儿子又说道:“有的新的钢,我们就能弄出更好的切割刀片,车床也该换代了,小宝你过来是……?”
张忠才想起来,儿子平时不怎么过来,今天寻到此地,一定是有事。
张小宝绝对父亲已经开始从一个行政人员的身份向技术人员转变了,平时王鹃也没给父亲上过课,竟然学到不少。
回道:“我和鹃鹃商量了一下,打算把家中的买卖扩张出去,多开分店,到工部来看看废料。”
“废料?难不成分店也要炼钢?”张忠诧异地问道。
张小宝摆手,道:“那到不是,我想啊,工部的废料再差,也要比外面的农具强,想做几套平时百姓能用的东西,拿出去卖,这样工部也就少了浪费。
很多东西不用非得重新回炉,比如说切割刀片崩了,质量确实不行,比起工部的要求,但是,用里面的碎片,磨出来一部分雕刻用的刀还是没问题的。”
张忠想了想:“也是,但零件不能随便卖,尤其是有形状的零件,容易让人得去,家中开分店,我不管,你让人注意一下,如果遇到天外陨铁,要收回来。
就像你说的,里面可能有非常好的合金,我们工部好看看,挑能用的炼了,打出新的零件,小宝,你说新炼的钢能否用来你和鹃鹃说的冷轧?”
张小宝的眼睛瞬间瞪大‘自己这个爹啥都敢想啊,还冷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