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现在回答你第二个疑问,我大唐技术是限制了,可炮舰在那摆着,蒸汽机船也往来穿梭,不说其他某某地方的土著了,说*,他们的人难道会猜不出来如何能阻止螺旋桨船只怎样行驶?
一个外来国家的人,在大唐求学,他呆的时间够长,就能知道大唐的武器如何,必然会想出应对的方法,谁也不是傻子,更何况还有的人非常天才。
一个部落派一百人到大唐学习,等他们回去,可能不会针对大唐的经济和军事进行对比与思考吗?
是,可能他们没有我和小宝这样了解大唐,但你们打了一次胜仗,别的部落不知道琢磨?
你说我和小宝知道的多,不公平,可枪炮对冷兵器,本身也不公平,你不能总把别人当成傻子看,其实无论一个地方多么落后,只要他们拼死奋战,你除非杀光每一个人,否则你不可能胜利。”
张小宝拿回自己的枪,接过话:“其实也不是所有的地方的男人都像男人,有的地方甚至不用去打,只需要花钱,女人就会自己脱掉衣服给你表演,这其实比被武力征服更悲哀。
张将军,你们这样想,你们不是在和土著打,是在和一个聪明的民族作战,你们无非是武器先进,但这个民族的每一个人都不怕死,都好学,而且已经在大唐派了很多人学习了。
你们更要明白,参加武举的人是鹃鹃,你们在武器领先的优势下,让她举步为艰,我们比的是冷兵器与热兵器,只不过用土著为借口罢了。
难道你们连这一点点的信心都没有,非要把鹃鹃变成傻瓜,你们才认为有胜算?那如果鹃鹃也用热武器来进行武举呢?你们还敢不敢比?”
张守珪很不好意思地低下头,确实,王鹃的武举本来就已经不对称了,谁也不知道土著人厉害到死光全族而不妥协,还是弱到拿点钱就给你脱衣服,但既然选择对手,就应该找最强的去战。
遂道:“陛下,臣知错了。”
“没错,张卿是个男人,你既然能护家欲搏命,他日需要时,你也一定能护国。”李隆基丝毫不在意张守珪刚才君前失仪,真要追究,得先追究张小宝,那话谁听了不生气?除非他不是男人。
弄不好自己也得写份旨意安慰人家张守珪的母亲,至于小宝,得更遭罪,必须行大礼过去才可。
张守珪一听李隆基都如此说了,心情好很多,再看张小宝,欲劝其不用过来赔罪,结果张小宝马上懂了,道:
“张将军,别说了,得去,哪怕为了名声我也要去,不然天下人如何看我?如换咱俩调一下位置,你已经倒地了,德艺医学院的博士也救不活你。
等武举结束,我跟鹃鹃上门,可不要把我们拒之门外啊,鹃鹃,你说准备什么礼物好,赔罪归赔罪,礼也不能缺。”
“不用不用。”张守珪反而不好意思了,人家夫妻二人,张口闭口的就是上门磕头赔罪,无非是因举例涉及到自己家人了,又不是人家真要羞辱自己,平日人家礼数已够周到了。
王鹃没理会张守珪的话,顺着张小宝的话说道:“听闻伯母喜食淮南蜜桔,这个得有,据说伯母年轻操劳,久咳,吐蕃的金木耳也不可少。
还有伯母总让人买檀香宁心,沉香木的家具,送一套也是应该的,伯母又畏阴寒,积利州军士到海外寻种子时,猎的白熊皮,正好铺在伯母的屋子中。
伯母还愿意看热闹,咱带着杂技和相声的团队过去,陪着伯母高兴一下,如何?还有……。”
王鹃一样样说着,张守珪已经听傻了,他发现王鹃说的几样,是他了解到的,还有一部分他根本不清楚,一个外人,居然比自己还了解自己母亲的习惯,并顺嘴如数家珍般说出来,也太吓人了吧?
想到此,张守珪说不出拒绝的话了,人家是送给母亲东西,感觉王鹃才是自己母亲的亲闺女,了解的真透彻。
感动中,张守珪不由得叹息一声,道:“还是继续进行武举吧,估计我们要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