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叫一个快,差点把两个人撞倒,在小远纳闷对方跑什么的时候,丁一刀又回来了,拖着一只大略看上去有二百斤的肥猪。
“还有一只活的,我给你杀一下看看,一刀杀不死,我就咬死它。”丁一刀说话时,从后腰抽出一把二尺长的尖刀,窄的刀,不是砍刀,杀猪与切肉、剃骨的刀都不一样。
没敢手握刃给小远示意他无攻击性,真那样握,手一定废了,而是用牙咬着刀背,双手拢后,看小远。
“退下。”小远身后站出来一人,张强,他让两个快枪手退后,又对丁一刀说:“接血盆呢?我帮你接血、打血,别浪费了,做血豆腐有人喜欢吃。”
丁一刀愣了一下,因受到信任眼睛都红了,眼泪在眼眶中打转,把刀吐到地上,转身又跑,再回来时拿着一个盆,里面还有血水,使劲甩了甩,向张强一递。
“从这朝东走,十五、六里地,丁家村就是我家,我叫丁大傻,这里站着的人,有认识我的,我有一爹一娘,我媳妇也是我一个村的人,还有俩孩子,大娃五岁,二娃三岁。”
丁一刀拾起刀,在腰间那条顺到大腿处的三层猪皮带子上蹭两下,说道。
小贝于旁边笑嘻嘻地说道:“好啊,看你擦刀的动作就知道你手艺不错,菲菲姐姐,以后想买好肉,直接到他村子找他,让他给你选好肉,选不好,不给钱。”
场中本是一个略显紧张的气氛,经小贝一说,又变得缓和了。
张强不做丝毫犹豫,端着盆来到猪前面,任凭发现情况不对的猪挣扎,动也不动。
丁一刀也不停顿,握住刀柄,左有一扯猪耳朵,在猪仰头挣扎的时候,右手猛地前捅,顺着猪脖子左边下面的地方噗嗤声中插了进去。
‘嗷’的一声,猪惨烈地叫唤起来,丁一刀手腕翻半圈,朝外一带,扔下刀,骑在被捆住四蹄横倒的猪身上,右胳膊在猪脖子下勒过去,左手拉着右手一较劲,把猪的脑袋使劲地搬起来。
猪血喷溅着冲到了张强斜端着的盆当中,张强说是要打猪血,却根本腾不出手,还是最烦血的小远抢过筷子,和着别人帮忙倒下去用一点点酒勾兑的水使劲地搅和起来。
血沫子在盆中堆起一寸来高,几乎看不到下面的血了,被勒住的猪,又反射性地挣扎了几下,终是不在动弹,多半盆的血,让张强擎着很费力,他自己坐到地上,咬牙坚持着。
“好了,褪毛。”丁一刀手一松,对着旁边的人喊,有一个看上去像他徒弟一样的人接过猪,使劲拽着朝旁边走去。
“真腥。”小贝凑过来闻闻,一副怕怕的样子:“太残忍了,我就怕见到血,猪好可怜哦。”
身上被溅了不少血点子的小远,扔掉筷子:“行啦,你别假惺惺的了,你怕猪血?人血你少看了吗?丁一刀真是一刀,一进一转一出,猪只挣扎了两下,可惜猪心破了。”
“那能一样么?我吃猪,又不吃人,吃猪时我就想起杀猪时候的样子了,我最心软了,对吧?”小贝似乎跟小远说,又似乎号召周围人给予支持。
结果周围没有人出声,因为大家都想到了严正。
近乎停顿了三秒,张王两家附近的内院之人猛然爆发出喊声:“对~!”
“看吧,有很多人认同了,别管真假,反正我听着高兴。”小贝笑嘻嘻地说着,她要求还真不高。
当然,要说最高兴的非丁一刀莫属,张王两家的三个宝贝疙瘩,刚才距离自己那样近,还帮着自己干活,这份信任,自己得回村吹嘘,天天吹,吹一年别人都要挤在自己身边听。
刚刚当上官的柳菲菲见杀完了,小心地凑过来,看看盆中的血,不解地问道:“直接割血管不行么?就用不上那么长的刀了。”
丁一刀把手在身上蹭蹭,答道:“行,可猪那样活的时间长,俺们杀牲的,讲究的是一刀之过,能用多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