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在夜幕当中,心里隐隐担忧,弄不好的好,齐伯那条线就得断掉了,不能继续经营着,谁知道有什么危险没有,万一被有心人看出来什么呢。
王鹃目的达到了,不再去管屋子中站着的四个受伤的人,对剩下的三个伙计说道:“小南小雨,你们两个快点收拾收拾,小易,你洗洗,蹭的哪都是血,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受了多大的伤,洗完了让我瞧瞧。”
伙计们忙碌上了,王鹃转过头来,对着其他吃饭的人说道:“抱歉了诸位,今天店中有人报私仇,结果连累的诸位没有吃好,一会儿再给诸位上一份,今天的酒菜全由我们请了,可别走。”
那几伙人自然不会离开,他们分属各个势力,还指望着继续观察呢,包括张易所在的那个势力的人,同样没打算离开,方才出事情的时候,他们明明瞧见了,却无法出手帮忙。
桌子什么的都没有坏,就是碟子等吃饭的工具有坏的,东西洒了,撤下去以后,很快,又重新上了一遍,还给每个人加了几样小菜。
至于答应给做的鱼,小店都这样了,王鹃不提,别人自然也不会去找事来说。
等众人重新吃上,王鹃对着张南说道:“小南,你去外面转一转,看看刚才来*的时候是不是躲在什么地方了,已经出了一次事情了,可不能再出第二次,去吧,眼睛勤看着些。”
张南眼睛一亮,同样高兴地从后面走出去,他当然不可能去寻找那个打人的,即使找到又能如何?他是要联络下自己的人,好把店中剩下的*的人,以及吃饭的人盯上。
他还不曾认出张小宝和王鹃,唯一知道的就是张雨和王刚是哪一边的,刚才都在屋子中,不好出来报信,现在好了。
心中想着,还觉得这个女东家挺有意思,随便安排一下,居然帮了自己等人的大忙。
张易不长时间,已经收拾好了,还换了一身衣服,刚才那一身蹭了不少的血,看着让人觉得不舒服。
鼻子的血已经止住了,额头上有一个擦蹭出来的小口,口子并不大,隐隐有点血丝,见到王鹃的时候,他尽量表现的很精神。
他怕东家让他明天去医馆,去医馆的话,如果想不花钱,必须要把自己的籍贯给交上去让人看,他的籍贯他自己知道怎么回事儿,那是假的,万一医馆有专门查的人,一但查出来,自己可能连跑路的时间都没有。
王鹃也清楚,可他故意要逗逗张易,见到张易之后,便关切地问道:“小易,头疼不疼?我说的是里面。”
“不疼,一点也不疼,就是外面有点涨,破了点皮,没事儿,不耽误干活。”张易使劲摇摇头,挺着胸一副我很抗打的样子。
“不疼就好,一会儿钱送来,你的十贯钱是给你补身子用的,你要是去外面吃东西补,不如在店中补了,我让石头给你做好东西吃,缺什么补什么,你的皮破了,就让石头给你做猪皮吃,你看可好?”
王鹃对着张易说道,话是商量的意思,但语气却是不容对方反对。
张易还能说什么,只能点头:“好好,那麻烦张哥了,我也有口福了,东家,给的钱,您不用给我了,一起收了吧,就当给我做东西了,嘿嘿。”
张易对这个东家实在是无奈了,连给自己补身子的钱也要拿,这叫什么事儿呢,也就是自己有任务在身,不然的话,早就不干了,换成一般的人,谁能忍受得住?
不仅仅给的工钱少,而且干的活还多,同时休息的时间仅仅有那么一点点,不用说等着到月底的时候拿工钱,熬上几天人就完了,除非是专门报着目的过来的。
想着想着,张易突然一愣,思忖道,对呀,自己是报着目的来的,那么其他三个伙计为什么也能忍受?难道他们找不到更赚钱的工作?
不可能,明显不可能,凭他们的样子,想要找一个比小店赚几倍钱的活实在是太轻松了,他们是什么意思?难道……。
想到这里,张易不敢想了,觉得后背一瞬间冒出来无数的冷汗,把身上的衣服都给打湿了。
他开始怀疑,三个人当中有没有张王两家的情报人员,有的话,有几个是?他们的目的是什么?若是三个全是,可从平时的表现上看,不像,若是只有一个是的话,另外两个是做什么的?如果都不是,他们三个人难道吃饱了撑的?
一个个问题想出来,张易觉得自己所在的小店不再像刚才那般温暖,而是变得冰冷一片,周围全是敌人,自己一个人孤立无援。
越想越害怕,越想越觉得事情是如此,看着每一个人都怀疑,知道王鹃一遍遍喊他,他这才从幻想中清醒过来,诧异地看着王鹃问道:“东家,您说什么?”
“我说让你坐着休息一下,别站在那里了,受了伤,怎么说也是应该好好休息的,今天一会儿你早点睡,小雨,你陪着小易一会儿先回去,把他照看好了,若是有个什么头疼脑热的,一定要过来告诉我们。”
王鹃对着张易说了一番,又吩咐张雨照看,那意思是晚上剩下的活交给张男和王刚了。
“不用不用,东家不用的,我自己一个人就行,没有大事儿,现在已经不疼了,我自己回去。”
张易突然发现这是个机会,自己要是先回去的话,可以去联络人,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