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鹃的骄傲发自内心,对别人来说,或许已把张小宝定位成了应该如此,她却清楚,张小宝是经历的事情太多了,而且平时的工作就是琢磨如何骗人。
想骗别人,必须先去了解行骗地方的情况和各种因素,否则的话,如何骗过人,别人也不是傻子。[]
可以说,每一个可以骗官员的骗子,静下心来,塌实做事,都会有一番成就,只是他们嫌回报周期长,投入大。
而张小宝不说是站在了这个行业的顶峰,也必然是最上面集团中不可被人忽视的存在。
以前做了很多坏事,当然也做过许多好事,但自从跟自己到了大唐,就从来没使用过曾经的手段来针对大唐的百姓民生。
这是属于自己的骄傲,也是属于两个人的骄傲,一路走来,不敢说做的事情全部正确,却绝对是问心无愧。
王鹃处在骄傲的状态中,别人着急了。
王琚无论如何也没想到,自己的外孙子出了这样一个点子,感觉着不够大气,遂急切地问道:“鹃鹃,为什么是个加工行业的小作坊?”
“加工行业小作坊?”王鹃清醒过来,很纳闷地重复了一遍王琚说出来的概念,诧异地问道:“外祖父,您认为是小事情?”
“自然。”王琚点头:“别人种出来东西,在山上寻找到的东西,江里与湖里养出来的东西,你们拿过来帮着打零工,能让浔阳百姓赚到几个钱?”
“几个钱?小宝说的办法,是建成一个以浔阳为中心,集合了周围所有资源的精加工集散地,带动的是浔阳地区的所有产业链,哪怕是在浔阳有个摊位卖云吞,以后也会发家的。”
王鹃一时间觉得无法与王琚说明白,涉及到的事情太多,只言片语的难以让对方理解,别说是精加工,就算是提供一个辅助的配给,一旦形成规模,产生的经济效益也要吓死人。
而且浔阳的地理位置得天独厚,要是自己和小宝当初是出生在浔阳,发展的速度比现在会更快,三水县那破地方,哪能比得上这里?
“可是……。”王琚依旧想不通,简单的一个加工行业能帮着浔阳百姓赚多少钱。
“琚,回头朕给你一本书,乃是鹃鹃和小宝二人联合起来写的政治经济学,你抽空看看,到时一切便知,鹃鹃,继续。”
李隆基看到王琚的样子,突然觉得自己的智商变高了,别看没猜到小宝的方法,但至少能听懂鹃鹃说的话,比听都听不懂的人强多了。
王琚见皇上等人的样子,已知晓,人家全清楚,只自己还傻傻的弄不明白,于是虚心地点点头,不再出声。
王鹃接过话,说道:“再有就是当地的加工技术掌握满,而且体力差的人的活,如家中的老人,还有女人,他们负责帮着看管东西,同时利用闲暇的时间编织像柳编一样的东西。
用树枝、芦苇和竹子编,编成大小不同的盒子,形状尽量统一,以后再慢慢发展成有特sè的工艺品。
家中再有闲人,则是要经营小吃摊子,以后浔阳人往来更多,酒楼需要成本过大,不好做,小吃摊子投入少,回报快。”
“鹃鹃,是不是如弘农县的老柳树村一般,到时小宝给想一个好的广告词,老柳树村的牌子是小贝他们想的,叫种出一个属于自己的娃娃,浔阳是什么?”
武惠妃跟着想,一副很投入的样子,以为王鹃和张小宝是重复老柳树村的办法。
王鹃轻轻摇下头:“不需要,老柳树村的发展可以复制,但浔阳用不到,浔阳只要去做了,必然会赚钱,当地的人想不卖,别人也要强迫着买,因为,铁路要经过浔阳。”
“铁路经过浔阳,我知道,但那是搬运的活。”王琚又知道了:“我打听过,大唐弄来了不少其他地方的人,尤其是,还有海外的土民,以及昆仑奴什么的。
火车在路过河的时候,小河用铁和水泥给修成结实的桥,大河转到船上,把车厢运过去再组装。
听说还要炸山挖沟,得死上不少人,很好,没用我大唐的百姓,既然要通过浔阳,想是需要在江上行船,为何不增加码头帮着搬运的人手?从更南边,运来的货物不可能全部送到洛阳与京城。
到浔阳时,长江上下游也需要更多的东西,火车会卸下来一部分货,再装上当地的特产,继续向北运,我认为,增加劳力更好。”
王琚边说边比画,似乎想到了以后浔阳码头人来人往,不停搬运货物的景象,一派繁荣。
“还有,一年能修出来从南面通到北面的铁路?路途遥远,很多的地方又是山重水复的,工部的技术可行?”王琚又对铁路产生了怀疑。
王鹃看了看张小宝,张小宝深吸口气,说道:“说实话,能修,但一百万人在不计代价的情况下,修完了铁路,估计存者不足十之一二,甚至在特殊的时候,还要继续增加人手。
工部的技术差远了,那怎么办?与到小河的时候修桥,遇到大河走船,遇到山的时候炸,不管死多少人,就算是拿人命填,也要把铁路给我填出来。
当铁路修完,可谓是一寸铁路一寸血,双轮转动飘冤hun,确实有违天和,但那又如何呢?我和鹃鹃一力扛了,从来我们就没指望过自己的手上会少了血腥,再沾一次又何妨?”
张小宝说到后面,看向王鹃,二人相视一笑,那意思是让历史书去骂吧,相信大唐的百姓会记得是怎么回事儿,别人说什么,让他们去说,反正我就这么干了,爱咋滴咋滴。
王鹃笑着说道:“是的,这条路,修出来,正常的话,按照一个别处的某个时候的规则,应该是两年多,但我们一年绝对把它修好,虱子多了不嫌咬,怨鬼多了不怕缠,谁敢阻拦,我和小宝见神灭神,遇魔屠魔。”
两个人说出来的话,让李隆基等人也忍不住吸了口凉气,哪怕是一代皇帝,听着张小宝和王鹃满不在乎地说要坑进去百万众,也觉得肝颤,比起白起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突然李隆基又想到了王鹃说的某个时候的规则,心有所感,问:“鹃鹃,什么地方,什么时候的规则?”
“就是那个时候那个地方呗。”王鹃给了一个答案,她相信李隆基可以听懂。
她跟张小宝想修的铁路,就是以前的京九差不多的路线,在那个技术条件下,还修了两年多,更不用说现在去修的难度了。
但修的过程不一样,那时死人,是不小心死掉的,比如炸山的时候,如果真有危险,会停下来采用其他的手段解决问题,尽量避免死人。
他们两个不需要,炸的时候出现了哑炮,那也要继续去炸,不准停,哪怕人刚过去,哑炮突然响了,把被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