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如今山上的收入可还凑合?”
“凑合。太凑合了,所有的寨子全部联合起来。打猎来多少东西各个寨子报数,然后才与收购毛皮和野味的商人联系。报价是我们制订,哪个寨子敢私自变动价格就平了。
后来嫁接的果子也一样,如橙子,拳头大的,外来商人要收,你随便哪个寨子问,都一个价格,再不像以前那样挨欺负受骗了,说起来还要感谢忠兄,当初是忠兄让我们知道卖的东西被压价了。”
羌虎说起此事,显得非常高兴,胡子一翘一翘的。
“爹,应该说是永诚兄,忠是名,义父的字是永诚,要不还是按照原来说张兄也可。”羌虎的儿子张刚提醒。
羌虎一巴掌拍在张刚的后脑勺上,哈哈笑着夸道:“对,永诚,还是我家的小崽子有学问,跟小宝、鹃鹃在一起错不了,官当的大喽,要不是你的爹,我还得给你下跪。”
“安刺史官够大了,也没见您给他下跪。”挨了亲切一巴掌的张刚揉着脑袋说道。
“他算个什么官,小宝,你说朝廷里面的人是不是傻了,派他来当刺史,他居然还告诉我们说这叫萧规曹随,你说曹操能随着谁?”羌虎提起姓安的便又抱怨上了。
张小宝一愣,随后明白了,略微思忖后说道:“确实,曹操学不了萧何,所以姓安的学我爹也是邯郸学步。”
“爹,不是曹操,是曹参。”张刚提醒。
一巴掌拍在儿子的后脑勺上,羌虎哈哈一笑:“对,曹参,还是我儿聪明。”
小刚揉着脑袋再看向小宝哥哥的时候满眼崇拜,开始还以为小宝哥哥也不懂,眼下明了了,小宝哥哥真厉害,就知道纠正后会挨巴掌。
王鹃抿嘴笑笑,又打听起来。
“叔父,山上的人吃喝与穿戴比以前好些了不?我们此番过来,呆不了几日,主要是给多食一个反应时间,有什么难处都说说,我和小宝尽量想办法。”
“难处啊,有,真有,小崽子们上学的事情,各个寨子都修通了路,比已往好上不知多少了,可是寨子跟寨子离得远的,离得近的,小崽子们走路不方便,怕被畜生叼了去,就都放在城中,在那吃在那住,家里人想了,下山去看。
但孩子多了,教的人少,有学问的人不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