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可是很牛气很牛气,能够跟整个朝堂官员包括皇上伯伯斗争并取得胜利的哥哥和姐姐呢。
考虑清楚的九个小家伙开始安排人手,去盯住各个运输过来的队伍,拉起来好给工地进行劳动力输出。
他们自己则是等待毛毛的父亲宋大康快点出现,这样就有两个新的买卖。从而在跟哥哥姐姐谈判的过程中增加己方的优势。
比赛还在继续。
之前说上茅房的三个‘学生家长’没回去,凑到一起说话。
“大哥,我们两个配合的还不错吧?有没有露出破绽?”第二个说话的人问第一个说话的人。
第一个说话的人擦擦额头上的汗,摇头:“估计没有,相信凭小祖宗们的聪明程度,应该能想到去招人干活,小公子和小娘子真不容易。一面打击小贝小娘子小公子他们,还要一面给他们新的希望。”
“大哥说的是呀,都说咱家的小贝小远他们厉害,还有大男小男,小强他们,百姓觉得全不错。他们只觉得是神奇和风水好,只有咱们才清楚,小公子和小娘子对弟弟妹妹是怎么教育的。
那些认为自己孩子比不上别人孩子的大人有没有想过他们付出了多少?其实跟种庄稼一样,放任不管和精心侍弄得到的收获绝对不同。”
说话的第三个人感慨,他同样紧张得出了一身汗。如果刚才被小祖宗们识破,不仅仅无法完成小公子和小娘子交代的让弟弟妹妹调整心情的任务。甚至会使小祖宗们更难过。
“另一个方面怎么样了?宋大康会不会说漏嘴?”第一个说话,也就是当大哥的人问道。
两个人摇头,当中一人说道:“应该差不了,昨天晚上小公子刻意找人布的局,跟宋大康说好的,小祖宗们给人的压力是大,但他们给人的压力不是来自于自己,是因为小公子和小娘子,宋大康更怕谁?”
“也对,等消息,咱们算是作过贡献了,希望小家伙们能好好成长,我那孩子也快出生了,等生出来,我直接扔给内院专门育儿的部门,估摸着十年之后,即使比不上小祖宗们也差不太多。”
老大说起自己还未出生的孩子,眼中充满了温柔的神色,对内院孩子的教育体系非常有信心。
“我是一个养狗的人,我很缺贷款,狗要养不下去了;我是一个养狗的人,我很缺贷款……”
府办书院的外面,宋大康对着自己手上的一面小镜子不停地重复一句话。
从昨天晚上开始他就开始练习,迷糊了一觉,早上起来再次开始重复,但他心中总有担心。
他确实是一个养狗的人,也是真的没有钱了,需要贷款,但他并不着急,他以前同时给四个学堂提供资金,每个学堂他都是在社会提供的总资金占有百分之六的份额。
而且他还拿钱给几个村庄修路,造简易的小桥。
凭借收据,他能够在钱庄轻松贷到款。
可是宋大康自己的本心却并不想那么做,当初六年前,他打算给朝阳行动投钱的时候,从未想过依靠这个来贷款。他就是觉得自己有钱了,多帮助下孩子没错,帮人修桥修路,听人一句夸奖很舒服。
如果非要因为今天贷款以前才那么做,他认为对自己来说是一种贬低,给孩子们花钱我愿意,并不是为了什么好处。
他打算找别人借点钱,度过一段不是很舒服的日子。
谁想到昨天晚上小宝派人寻来,让自己跟女儿说好,自己去贷款,之后来看她,说不让自己跟女儿说明白,凭借自己女儿的球技,有很大的机会能吸引到小贝他们,从而铺垫好自己的出场。
而且还有另外两个人同样得到了‘任务’,一个是在河北道北部地区以前放牧的人,后来举家迁到益州,现在同样是发展的不好;一个是以前在丰州跟突厥人打交道比较多,家中养过鹰和猎犬的人,三年前来到益州,有五只鹰。
小宝让自己看到他们两个的时候,不要惊讶和激动,或许遇不到,甚至或许自己跟小贝他们接不上头,那么自己还的再演一场或几场,直到接上头为止,因为自己的一万三千多条狗作用非常大。
那么现在是考验自己的时刻了,要稳住,就当是初次见面,实际上真是第一次见小贝,不要露出马脚,像正常人,不对,就是正常人。
再念两遍,念完进去。
宋大康不停地给自己鼓劲,果然又对着镜子念两遍,深呼吸,迈不朝学院里面走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