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啊。
“你们在说什么?”晴雨问。
“啊,六小姐,”二人见到晴雨一惊,碍于她的身份,只得回禀,“就是前几天抓住的那个想逃的丫头,打得半死,丢在柴房里了,也不知道死了没有,怕她臭了,没人收拾。”
晴雨紧紧锁着眉,她自然记得那个丫头,似乎叫……小弦:“我去看看。”
“六小姐……”两人唤了一声,终究没有多言,也跟着进了柴房。
脏乱的柴草堆里,那个身着白衣的女孩浑身鲜血的躺在那里,蓬头垢面看不清面容,可晴雨依稀记得她姿容姣好。走近前去,轻轻探了探她的鼻翼,还有微弱的呼吸,同是天涯沦落人,晴雨怎能不惺惺相惜:“把她抬到我房里。”
“啊?六小姐,可是公子……”两个小丫鬟惊慌失措。
“公子有说不可以吗?”晴雨起身等着他们两个。
两个小丫鬟咬咬唇:“没有……”
“找人抬去吧,有什么事我顶着,不会责怪你们,还有,找个大夫来。”晴雨说的不容辩驳,转身回了惜芳院。
看着大夫为她处理伤口,晴雨觉得浑身疼,由腿至背没有一寸完好,皮开肉绽血肉模糊。他到底有多狠的心!双手紧握成拳骨节泛白。
丫鬟们给她将身子擦拭了一遍,洗干净了头,梳好简单的发髻,可是药,却一滴也喂不进嘴里,晴雨示意她们退下了。坐在床边,晴雨端着药皱着眉,大夫说,能否治好她,全看天意了。可是,晴雨怎么忍心躺在自己床上的这个女子死去,咬咬牙,取出师傅给的白瓷瓶,这药有续命之效,不知道到底有多神奇。
强行捏开她的嘴,将药塞进去,晴雨取来药碗,和着药,尽力给她灌下,可是刚及咽喉,又被她吐了出来。咬着唇看着一地狼藉,还有那五粒珍贵的药,晴雨皱了皱眉,用一汤匙压住她的舌苔,又取了五粒药,终于给她灌下。无论用什么办法,只要先救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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