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小竹说,前些日子被清儿指去伺候了几天妹妹,但是昨儿早上,她看见了妹妹与冬漪在后院溪边见面密谈,似乎很是熟络的样子……”
沐清雨是觉得一阵心寒,唿吸有些紧张的看着蝶语冰冷的眸子。
蝶语已经继续说了下去:“此事,还望妹妹能给个,合理的答复。”
眼前已经准备好了纸笔,小丫鬟在一旁研磨,沐清雨的笔蘸了墨汁,手却在抖。
自己该写什么?怎么写?
偶遇吗?没什么吗?谁会信?那些铁一般的事实在冬漪去世后都变成了死无对证,自己的所有说辞如今想来都是如此的令人生疑。
自己与冬漪的谈话,那些内容自己不想说,或者不敢说,她总觉得那些秘密背后隐藏的危险要比眼前的女人们更阴毒可怕。
笔尖上的一滴墨“啪”得一声坠落,沐清雨终究还是写不出一个字。怎样辩解,怎样用一支笔来阐述?
雅兰看着沐清雨,冷冷的笑了笑:“看来妹妹不知道该怎么说啊,那让姐姐代劳吧。”
沐清雨抬头看了雅兰一眼,手中的笔几乎拿不稳。
雅兰拍了拍手,已经有小丫鬟进来。
沐清雨看了一眼竟然是小菊,小菊躬身上前一一行礼。
雅兰道:“你知道什么,都要一一据实禀报。若有一句不尽不实,山庄里的规矩你是知道的。”
小菊身子一颤,跪下道:“奴婢不敢,奴婢曾经奉清儿姑姑之命伺候过九夫人一段时间。那时,四夫人刚刚过世,九夫人经常做恶梦,半夜唿喊‘蝎子’、‘蜈蚣’、‘不要来找我’、‘不要杀我’、‘你罪有应得’什么的……”
沐清雨心下大惊,怒视着小菊,想要辩驳什么却忽然发现自己眼前的纸笔不知何时已经被人撤了下去,冬漪死后,她们便想置自己于死地吗?
小菊继续道:“而且九夫人与萧之小公子相交很近,没有人知道九夫人是怎么与小公子相识的,而且上次九夫人私自带小公子回忆翠园又发生了那样的事情,清儿姑姑也不是没有怀疑过这件事情与九夫人有关,毕竟如果不是清儿姑姑明察秋毫,遇害的或许就是小公子了。后来,九夫人还和冬漪夫人多有往来,九夫人经常私自外出并不让人跟随,连清儿姑姑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