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变回人身,给自己上药,别撸了。
郁禾努力地想挣开他的大手,想往地上扑。
但白澜却摸了好几把才将她放到地上,看着她一变回人身,就要推自己出去。
白澜眉头拧得更紧了,“阿禾,我们是伴侣。”
“可我们还没结侣。”
郁禾咬着牙道,“而且伤口我自己会涂药的。过几天它就会好的。”
总而言之,她就是不想让他看到自己很难看的一面。
昨天那是慌了神,他不在自己就不安心,今天反正不管怎么样都不行,她怕他看得多了,会嫌弃。
“阿禾”
白澜抓住她,将人拉进怀里,声音骤然沉了下来。
“如果你觉得我们还没结侣,不能帮你看那里的伤口。那已经晚了,昨天我该看的、不该看的都已经看了。那里的伤是你给我生幼崽留下的,我并不觉得恶心。”
说到最后那句话时,郁禾的挣扎停了下来,“可是……”
她还是很犹豫。
白澜眉头紧锁地打断她,“没有可是,我给你上药,或者你现在就用绿晶治好它。”
他难得表现这么强势,郁禾抿了抿唇,声音低低的,“要上药,等恶露除尽,过两天再好了。”
绿晶也没必要用。
她知道他们身上现在只剩下两颗绿晶,明明是救命的东西,现在她没事,能省一颗就是一颗。
白澜抬手摸了摸她的头,“你不必这么懂事。”
绿晶虽然珍贵,但她的命只有一条。
孰轻孰重,他分得清。
……
郁禾到底是红着脸让白澜给自己上了药,还被他看到了自己弄脏了的兽皮。
她像个犯错的小孩闷头跟在他身后,不敢抬头看人。
直到三个幼崽出现在眼前,她忙不迭地去看幼崽,装作一副很忙的样子,好一会,没人看她,她这才感觉今天早上的事过去了。
“你在部落还认识什么雄性兽人吗?”
就在郁禾闷不坑声地缩在幼崽窝旁边,云溪突然坐了下来。
一开口,就是问出了这种问题。
她诧异地看了过去,“雄性兽人?我以前常年待在后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