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半退休的状态。
我笑了笑,说道:“没事的戴叔叔,能见一面梁教授,就已经满足了。”
戴宁却在这时,嘟囔一句:“就你这技术,去给梁教授提鞋都不配。”
戴金山听见后,瞪了戴宁一眼,“宁宁,你好好说话!没有礼貌!”
“本来就是,”戴宁不服气的说,“爸,你看他画的,哪点你看出和梁伯伯像的?明明就是三脚猫功夫。”
戴金山没有和戴宁理论,估计也知道自己女儿的性格。
最后戴金山只说了句:“行了行了,别打扰人小楚了,让他好好画。”
“哼!”
戴宁冷哼道:“我倒要看看他最后能画出个什么鸟出来。”
说完,就气鼓鼓地坐在一边,俨然一副监工的架势。
调整了一下状态后,我才又接着画。
不为争口气,就为对得起梁丹青老师这么多年的悉心教育。
我能猜到,等我将这幅画完成后,戴金山可能会给梁老师看。
所以,我必须画好。
这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我毕业这些年对老师的一种回馈。
我相信,老师一定能看出来这是我画的。
因为这个世界上最懂我画的人,只有老师一人,就连柳青都没那么懂我的画。
于是整个下午我都在专心画这幅画,俨然已经忘记了自己的正事。
不管那么多了,先把手头上的事情做好,再去想其他的。
直到晚上七点过,我才终于完成了这幅作品。
在画上最后一笔时,我紧绷的心终于松开了。
这对我来说就像一场考试,也是我毕业以来,最紧张的一幅画。
结果并不是很让我满意,大概也是因为紧张的缘故,导致一些细节上处理得不是很好。
不是专业的人肯定是看不出的,但是梁老师肯定一眼就能看出来。
“好了没呀?这都一个下午了,我都饿了。”戴宁第n次催促。
戴金山每次都说:“宁宁,别打扰小楚。”
我收好画笔,从凳子上站了起来,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