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电话机的听筒。
“我是服部平藏,帮我接白马总监。”
训儿子归训儿子,儿子被受委屈了当父亲的怎么可能不在意。
“喂?服部?你这大忙人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啦?”
“白马,犬子今天去东京玩……”
服部平藏话还没说完,白马警视总监就抢过话头说道:“诶呀呀!令郎来东京做客怎么也不提前告诉我一声?好让我尽一下地主之谊嘛!……吧啦吧啦……”
白马总监东扯西扯好一顿废话,才给服部平藏说话的机会:“他在东京看到一个很不错的警官叫水间月……”
然而白马总监他又抢着说道:“诶?令郎他见过我的手下了?这帮臭小子也不和我说一声!”其实他的手下早就把水间月和服部平次起冲突的事告诉了他,他自然也知道服部平藏打电话来干什么,不管这一点也不妨碍他和对方打太极,哪怕他不知道打太极是什么意思。
“你刚才说水间月呀?你也发现了,水间月就是我们东京警视厅一个人才啊,我跟你说,他……吧啦吧啦……吧啦吧啦……吧啦吧啦……诶?服部?服部?你还在听吗?”
“嘟嘟嘟嘟……”服部平藏早就听不下去了,白马那家伙把那个叫水间月的警部吹的天花乱坠、天上仅有地下绝无,肯定是知道他要说什么,表明是宁可欠一个人情也要保他了,只好挂了电话。
然而这些水间月全都不知道,他现在正在家里,抱着一瓶止疼片在想剧情呢……
ps看标题却不知道折纸是谁的可以哭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