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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此之前,水间月不知道的地方有一群警界大佬在讨论如何处理成田美纱。
虽然她是被害者,但是种种迹象表明,她本来就心怀鬼胎来到的东京警视厅。
从死皮赖脸非要跟着犯人到东京,到赖在警视厅参观,然后莫名其妙出现在地下廊道,说明她本来就抱有某种目的故意前来的。
结果如何跟山梨县警察本部交涉,成了一个老大难问题,是把她定义为犯罪者然后被黑吃黑?但是成田美纱的一切行为虽然可疑但没有实际问题,缺乏直观证据表明她有参与某些犯罪。
单纯说她遇害了?该如何跟山梨县交代?山梨县会不会趁机落井下石,把这件事捅大?
别人家警员在自己家里面被人弄死,要是之前水间月和她起冲突的事情也被人传出去,那可真是黄泥巴掉裤裆了。
而大佬们的哀愁水间月虽然隐隐约约可以猜出来,不过他现在并不在意这些问题。
也不是在继续想成田美纱的问题,而是那个奇怪的降谷零。
那种很浅的发色和很深的肤色的组合,好像在哪里看到过。
就这样水间月沉思了良久,当东方蒙蒙亮之后,档案室那边终于统计出来了丢失的卷宗。
“看起来和水间你的关系很大啊!”白马总监用电脑阅览着被盗的卷宗的内容,对水间月说到。
因为被盗的卷宗要说有什么共同点,那就是基本是都有水间月的非常积极的表现。
有一件除外,那是山泥寺那个案子,水间月没去,主要负责侦破案件的是白鸟。
从这一点上看,对方也许不是直接奔着水间月来的,或许是别的。
因为这些案子里面水间月都表现很活跃,那是因为这些案子都是那些水间月吃了两片药在某个地方闷一会就能了解基本的资料、凶手和手法。
也就是剧情案件。
换句话说……这些案子里面都出现同了一个第一发现人:毛利一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