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立刻叫道。
“戴上手套和没有嫌疑可没有关系……“水间月无奈的说,戴上手套只是不会留下指纹,并不代表你没有机会对东西做手脚。
“你是什么意思,认为我也是嫌疑人吗?”白马探诧异的问道。
“这个嘛?”水间月有一点为难,白马探比起第一次见到的服部平次还要心高气傲一些,貌似把‘因为自己老爹是警视总监所以警视厅就是自己家开的。‘的思维认为是理所当然的。
白马探作为侦探的大名水间月以前就有听说过,他回到日本之后主要的战绩就是是不是帮着中森警部去抓怪盗基德,因为中森警部考虑过水间月厌恶侦探的性格,所以水间月几次被中森警部邀请对付怪盗基德都没有碰上过白马探,不过倒也听说过,其在现场毫不客气的接管指挥权的行为。
“喂喂,怎么想我都不可能是凶手吧?“白马探面色阴沉的说,目光危险。
水间月就这么看着白马探的眼睛,白马探也毫不示弱的和水间月对视着。
“实在不好意思,公事公办而已,试想一下,假设凶手利用了这个工具箱,借着检查工具箱的借口做了什么手脚的话……“仔细考虑一下,水间月决定干脆撕破脸,强硬了一些。
反正他现在是卧底组织计划的成员,就算回去白马探再怎么告状,白马警视总监也不能把水间月开除了,不是不愿意,而是根本不能。
至于组织的任务以后的事……水间月还真不是目光长远的人,更何况所谓的以后不知道根本存在不存在。
“你想清楚了,死者死亡的时候我和大阪的黑色君可是有不在场证明的。”白马探最挣扎一次。
“喂喂喂!黑色君是什么称呼?”服部平次气呼呼的,他发现到这个岛之后每个人都对他不怎么友善。
“尸检结果出来之前死亡时间还不确定,同时考虑到延时装置或延时手法,所以不在场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