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了起来,虽然第一次见,不过水间月确定这东西那个狼面人简易面罩。
上面还可以看到一点点血迹,在右眼下面一点的位置,仔细想想正好是那个备用面罩被撕裂的位置,想来死者的血溅在了上面,也就是说牛込严行凶的时候,实际上是带着两重mianju,把简易面罩戴在里面,外面套着备用面罩。
还好没有等着面罩的化验结果,不然只会惊讶的发现里面没有任何毛发和皮屑。
既然这个东西在牛込严手里,凶手的身份自然是不言而喻了,人赃并获,高木询问的看了一眼水间月,这样放任那几个摔跤手接着打人没问题吗?
“凶手凶悍暴起反抗,摔跤联盟的成员协助我们控制住昔日的同伴,现在还在胶着的战斗中,怎么了?”水间月的表情和语气完全对不上。
正在殴打牛込严的木场会长听到这话,明白了水间月的意思,不枉他没有选择维护手下而是积极配合警方,水间月的意思就是刚才的话也会对公众和媒体这样公布,一定程度是维护了摔跤联盟的形象。
“这个……还是不太好吧?”高木的道德观念不知道比水间月高尚了多少,还是不能接受看着这样的一幕在自己眼前发生。
“抓住犯人之后留给犯人的朋友或亲友一些时间和犯人说些什么或者责备两句我记得是允许的吧?”水间月眨眨眼,试图带歪这个傻孩子:“他们可是摔跤手,对于他们来说拳头就是最好的语言了不是吗?”这话声音说的很小,不然木场先生又要说他污蔑他们有暴力倾向了。
“我不是凶手,人不是我杀的!”在拳头的间隙之间缓了口气,牛込严还垂死挣扎的大喊着:“那个面罩只是我捡的!捡的!那个时间我在看比赛!看会长的比赛啊!”
“那就大致描述一下木场先生比赛的大致过程吧,双方的攻防动作什么的都说一下。”水间月在一边说道,这个本来就是之前想到可以用来验证不在场证明的问题,没有牛込严自曝这件事也会在搜身之后询问。
“我……我给忘了。”当时在忙着sharen和善后的牛込严哪里说得上来比赛的一星半点,他根本连观众席都没有时间上去。
“记不住我的比赛也要惩罚,看来你得接着挨揍了!”刚刚停下手的木场会长听到这,揍得更加起劲了。
水间月想起来佐熊对他解释过为什么除了大神敬明之外所有人都在看木场会长的比赛:“木场先生要求我们仔细观看他的比赛学习战斗经验,如果没有认真看比赛的话他会大发雷霆的。”
拍了拍高木的肩膀,水间月先走了出去宣布结案,想来木场先生会知道深浅,不会下重手的。
另外他也想知道,自己离开之后高木会不会阻止木场先生的行动呢?
走出去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廊上全都是人,原本等在门外准备控制反抗的摔跤手的美和子等警员都在维持秩序lan激e他们以免冲进去。
而水间月一走出来,烟花一样密集的闪光灯晃得他睁不开眼,隐隐约约看到一大堆话筒伸到他面前,好多问题叠在一起分不清问的是哪个。
和之前的说辞一样,水间月充分赞扬了摔跤手协会在这次事件里面的竭力配合,既没有回避也没有正面指出凶手是协会里面的其他摔跤手。
习惯码字的时候听英文歌,因为听不懂所以不会干扰思路……结果今天不知道随机到了哪门子的基佬个,背景伴奏一直人声哦哦哦和发发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