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
惊醒过来,服务员大叔笑了笑:“警官别笑话我,我这一辈子没有什么特别的经历,所以那一桌神奇的客人就是我难以忘怀的回忆了。”
“对了!”大叔突然钻到服务台下面,抱出来一个满是灰尘的盒子。
“这是……?”
“刚才不是说了吗?那两人吵得热闹之后互相扔起了麻将牌,被他们弄得全都是划痕的麻将牌的人不能被再给客人使用了,我为了纪念那些人就把这副麻将牌留了下来,结果时间一长还是差点把它忘了……”服务员大叔呵呵笑着。
“咦?这副牌擦过吗?”水间月突然激动起来。
“应该没有吧?”对于二十年前的琐事,大叔可不能全都一点都不剩的想起来。
“假如没擦过的话,应该可以在上面检验到他们的指纹也说不定。”水间月激动的说道。
“对对对!我听那位医生说过的指纹的事,上面一定可以找到那个疯子的指纹。”服务员大叔更激动了,好像自己已经为了那些人报仇了一样。
水间月的电话响了。
“我是水间……嗯、嗯、抓到了?……果然和我们想的一样,好的我马上回去,麻将馆这边也找到了,对拿到证据了,是人证。”
事情不出所料,松本管理官进入锅井进的家的时候,锅井进的儿子没有来得及处理血衣和电击枪,被抓了个正着的他只好对自己的行为供认不韪,就是他在早间节目的时候听出来了平栋堂次就是杀害自己父亲的凶手,而采用和平栋堂次一样的手法去杀害了平栋堂次。
不过把真相告诉那位曾经憧憬、崇拜过那四个人的服务员大叔,大叔多半会接受不了吧,水间月不想做这个恶人了,所以……
“那么这盒麻将我先借走了,用完之后还会换回来的,再见!”
服务员大叔能做的人证其实只能证明另外三个死者在这里打过麻将,而平栋堂次只能作证他和当年的大学生长得像,而不能直接判断就是他,而这副麻将上如果检查出来平栋堂次的指纹,而再加上大叔作证麻将只有他、大学生、还有那个吵架的客人碰过的话就可以认作是平栋堂次和另外三人存在关系了。
……
把脏兮兮的一盒麻将牌送去了鉴定室,水间月来到了审讯室,结果没看见松本管理官在喷犯人,而是犯人对着松本管理官大放厥词。
“还不是我自己为我父亲报了仇!凭你们警察的话根本不可能找到凶手!马上就让他逍遥法外了!”那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比水间月小一些,大吼的对着松本管理官说。
水间月原本正在走向二人的步伐停住了。
某种意义上,也许那个人说的没有错呢。
他不知道警方的调查进度已经取得了突破,他只知道警方调查了十五年、二十年但是还没有头绪,眼看着已经就剩下三天时间可以给犯人定罪了,会对警方失望透顶也无可厚非吧。
而且要不是他把平栋堂次杀了,按照水间月此前沿着麻将馆的路线一路追查,三天时间能不能找到平栋堂次确实是一个未知数。
当然,也许他没有说错,但是可不代表这个人没有做错,或者说他的父亲也是自作自受。
如果在平栋堂次杀害方川继治和麦田笃则之后,锅井进站出来向警方举报他,就不会在五年后被平栋堂次杀死了。
如果锅井进的儿子,锅井永贵发现平栋堂次就是凶手之后,选择告诉警方而不是自己动手复仇的话,这起案件的结局也比现在要美丽的多。
杀害包括一个警察在内四个人,平栋堂次的罪行被起诉必然是死刑,锅井永贵的两个选择之间,唯一不同的只有会不会把自己搭进去而已。
“在发什么愣?破案的大功臣!”佐藤美和子从后边勾住了水间月的肩膀。
水间月愣了一下,回过神来看见松本管理官还在和锅井永贵争吵,笑了笑说道:“我在想把你的生日派对放在哪里举行。”
“讨厌,和往常一样那么过不就好了。”佐藤美和子有些不好意思,给他水间月胸膛一拳。
“不行,得让你过一个不一样的生日。”
不一样的,这个生日注定会不一样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