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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刚才你说的，“那只白雕”身具上古神兽血脉……”

    听到对方说不知道，杨凡更加疑惑，真不知道这家伙哪句话真，哪句话假。

    “对呀，她是身具上古神兽血脉，可是我不知道她是什么鸟啊，只是看起来像一只雕而已！”

    “你不是佛祖宝珠转世吗？怎么还有不知道的东西？”

    “很奇怪吗？就像这位女施主，我就不知道她的来历……不对，我当然知道，但是不能说！”

    “啊？”

    此时的杨凡已经被对方说的晕头转向。

    “还有我知道你们前世乃一对生死鸳鸯，曾山盟海誓，至死不渝……但我却不能帮她恢复记忆，也不能直接说出，这叫天机不可泄露！”

    “行了，我知道了，你呢什么都知道，但是有些东西涉及天机，故不能泄露，我能如此理解吗？”

    听到无量的最后一句话，杨凡算是明白了。

    “不能！”

    看到杨凡自信的表情，无量似是有些蔑视。

    “……”

    杨凡无语。

    “其实吧，有些东西我真的看不透，比如你的身世来历，当然，我指的不是你在凡间这些。”

    无量有些不好意思道。

    “凡间？你的意思我不是凡间之人？”

    听到对方所言，杨凡顿时瞪大了双眼。

    “是你的本源……不，天机不可泄露！阿弥陀佛……”

    “什么叫我的本源？快说……”

    听到对方说了一半的话，杨凡有些恼怒，这算什么呢？说了一半不说了，还不如直接不要提及，这不是吊人胃口吗？

    “嘘……天机！”

    无量指了指上方，没有继续说话。

    “泄露了天机会如何？”

    “泄露了天机会遭到天界的惩罚，轻则贬为庶人，重则坠入轮回，永生永世不得超生！”

    “天人不是都很忙吗？难道他们有时间管我一介凡俗？”

    “不不不，他们无时无刻不在观察着凡间的一切！”

    看到对方仍不肯说出，杨凡并未过多相逼，随即摆了摆手。

    “既然如此，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