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前方，却是不知为何？

    无量这一声并不是普通的叫声，而是蕴含着一种令人失去意识的催眠之术，在这紧急的时刻，也唯有先控制住杨凡的身体才是上策，不然若有些许的差池，南宫可能就要命丧当场！

    落在地上后，无量直接飞出杨凡识海，化作了他原本小和尚的样子。

    “你是……无量？”

    见此，南宫一惊。当杨凡在空中手起刀落的那一刻，他就已经抬起头来，因为他想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再看看杨凡，虽然是杨凡杀了自己，但他心中却并无半点怨恨，甚至在这生命的最后一刻想到的也是杨凡在杀了自己之后能够恢复正常，带着几女继续寻灵珠，完成樊灵，雨诗等人的师门之命……

    可是，杨凡突然的异常举动更是令南宫疑惑不已，看他的样子并不像是恢复了清明，只是没有了之前狂暴嗜血的魔性而已，正在南宫不知如何相对之时，一个小和尚样子的人从杨凡识海中飞出，缓缓的落在地上。

    杨凡识海中的无量大师南宫自然是知道的，也是见过的，并且那日还与之交过手，但那时他的样子是一个须发鬓白的老和尚啊！

    “阿弥陀佛……正是无量！南宫施主有礼了！”

    闻言，无量转过身，向南宫一拜，说道。

    “可是大师你这样子……”

    “星是无量，月是无量，狗屎亦是无量，我相，人相，众生相，寿者相皆是无量，又皆非无量……”

    听着耳边喋喋不休的话语，南宫甚是无奈，他自知，无量本就是这样一个和尚，当日他在鬼邙山底与杨凡的一番口舌之争，至今南宫还记得清清楚楚，他也自认杨凡说的那些“禅机”他是说不出的，也是悟不到的，因此，面对此时的无量，南宫唯有一声苦笑而已！

    “……南宫施主可明白了？”

    一番“解释”过后，无量才缓缓停下。

    “在下明白，当日那老者是无量，今日这小和尚也是无量！”

    南宫答曰。

    “施主禅机颇深，小僧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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