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但是这一摔却是伤了她的精魂。没有肉身的精魂,受到伤害会更加显现痛感。
只是,刚才那种感觉是错觉吗?
她,很久以前认识安歌吗?
为什么看见他寂寞的眼神,她会这么心痛呢?
她强忍着疼,几乎可以说是挪动到了陆离门口,只听里面传来对话声。
老板在会客。
她静静的站在门口,腰疼的根本直不起来,扶着栏杆依靠着坐在了地上。
还有三天就是中元节了。
往年的中元节,无论她是否在灵塔峰,都会买上一捧黄纸烧个干净。她总想,虎毒不食子,能将亲生孩儿丢弃的父母,不会是因为狠心,那一定是因为他们已经死了。
她这样告诉自己,反倒会高兴一些。
至少,比被遗弃要高兴一些。今年,连她自己也死了,那要不要连自己的份也烧了呢?自己给自己烧纸钱,她该是开天辟地以来第一个吧?
算了,想这些做什么,倒是那个妖皇鬼蜮,来者不善。她虽然弱小,而且被那些正道名门所不齿,但是事关清虚界,她不愿惹出什么麻烦来。
就这么忍气吞声,更不是她的个性。
究竟怎么做,怎么才能出一口气,又不惹出乱子,这事实在不好办,实在不好办。
房门缓缓开启,发出“吱呀”一声悠长的响声。
维摩诘自里面走了出来,仔细一看,转头笑道:“阿难,这位姑娘竟然追你到这里,你要不要与她讲讲经?”
阿难抿抿唇,摇头道:“她只是个小姑娘,并不曾对我动情,居士不要乱说。”
维摩诘似乎以捉弄阿难为乐,不置可否的道:“快将她抱进去吧,在这里睡,会着凉的。”
“不必了。”
陆离缓缓走了出来,对二人颔首道:“二位早些歇息吧,明日晨起还要诵经,这里交给我。”
见陆离说话,维摩诘才没有再促狭阿难,勉为其难的扬长而去。
陆离垂眸看着睡熟的攸宁,微微蹙起眉头,蹲下身子,将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