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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双唇紧抿成了一条线,默默无声的从储物袋中拿出了干净的绢布和伤药。
一边流着泪,一边绕到了他身后,帮他将衣衫褪下。他的脊背线条优美,隐约带着一条条流畅的肌理。
转过身来到他身前,用绢布擦拭着鲜血。陆离眉头微微蹙起,这是他第一次在女人面前光着身子,虽然是医治伤口,但还是不自觉的红了耳垂。
随着这双素白柔软的小手不经意的撩过胸口,他的心仿佛爬上了数条小虫,又酥又痒。喉头不自觉的滚动,一股热流涌上了全身,他觉得自己仿佛要烧起来了一般,身上心里都在叫嚣着想要做些什么。
他垂眸看着伏在自己胸口,细心的为他上药的小姑娘,从这个角度看,她的额头饱满而光亮,小巧的鼻尖微微皱起,这表情,似乎在替他喊疼一般。
他不自觉的扬起双唇,一双清亮的眸子闪过一丝得意的神色,方才那股灼热的感觉荡然无存,反而满心都是疼惜。
她将沾血的绢布扔在一边,将干净的绢布折成了长条,将绢布拉直,绕过他胸前的伤口,好像环抱住他一般,在他身后饶了一圈,又将绢布两头拉回胸前,轻巧的打了个结。
“老板。”她将染血的绢布收到了储物袋中,微垂着眉眼,缓缓的道:“还疼吗?”
陆离微扬双唇,眉眼微微闪烁,道:“疼。”
攸宁抬眼看向他,正对上他灼灼目视自己的眼神,心间一滞,竟不知该怎么作答。
隔了一会儿,回道:“那,那怎么办?”
陆离维持着这样的笑容,道:“不知道。”
攸宁登时气的牙根痒痒,却又耐下心来,柔声道:“我给你吹吹吧,或许,或许有用。”
“好啊。”他挺起胸膛,脸颊微微泛红,连带的耳垂也泛起一抹绯红,却做出光明磊落的模样来。
攸宁尴尬的挪动着,将脸凑到他胸前,撅起嫣红的双唇,双颊鼓起,放轻了动作,轻轻的吹拂着受伤的左胸。
一股温柔的气息,带着她独有的馨香,这小风吹得他浑身每一个细胞都喊叫着,舒爽得笑容更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