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腿走开,却又好奇,她走过来是做什么呢?
只听清灵婉转的声音,在他五步之外问道:“你是谁,做什么的?”
“我,我叫王知,来送肉的。”他憋红了脸,低着头,不敢看近在咫尺的女人一,原本挺直的脊梁,略微弯了弯。
“凭你,也配叫王知?”她轻蔑的自鼻尖发出一声轻如尘埃的冷哼声。
他脑袋突然一麻,震惊的抬眼看向她。
她撇着嘴,笑的刻薄:“你也配走进前厅?当我们这是什么地方?来人!轰出去!”
拍下情缠的男人是个年近六十的老翁,硕大的肚腩一挺,不乐意的横着眉毛:“没听见情缠姑娘的话吗,还不赶出去!”
“哎,大爷别发火呀!”鸨母上前去,薄纱下呼之欲出的胸部贴在老叟的手臂上,一边招呼人。
数名仆人打手上前,一拥将他架起来。
他听见了无数的讥讽。
这种人也配进前厅?你们楼子的生意是不想好了!
我说刚才就闻到一股子臭味,原来出处在这儿呢!
没得坏了兴致!
真是浊了我的眼,你们看见了吗,他那身衣裳,啧啧
她说他脏?情缠自讽的笑了笑,手握着床榻的木架,控制着身体不必随那一身汗臭的老叟而摇动。
她才是最脏的。
她只是想要,也试试说别人脏,想看看这样会不会心里好受点。
她咬着下唇,将脸别到一边,就当自己在做噩梦似的。
不过一会儿,老叟起了身,冷哼道:“还以为是什么金枝玉叶,死猪一般,还不如小桃红婉转可人。”
“呸!这钱不能白花了!”老叟光着身子下了榻,一身的皮肉褶皱重叠着,让人隐隐作呕。
他拿起桌子上的蜡烛,转眸看向情缠,阴森一笑。
“啪!啪!啪!”鞭声不停的响起,间杂着女人隐忍的闷哼声。
老叟一边打一边骂道:“你给我哭!给我叫!给我求饶!”
无声,也没有任何回应。
情缠趴在床榻上,紧咬着牙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