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敢来?”
阿醉冷哼一声,抬手指指外面:“可他们突然不见了。”
信芳狐疑的循着她指引的方向看去,本是漫不经心,可这一眼他却怔住了,他们不见了?紧接着,他又是一怔,转头就朝二楼跑了上去。
阿醉蹙紧秀眉眯了眯眼睛,不知要不要将安歌和谛听消失的事通报呢?
信芳跑上二楼,径直来到陆离门外轻声道:“老板,攸宁,安歌妖君和谛听大神不见了,花平金也不见了。”
攸宁抬眼看了看陆离,微笑着问:“快把她找回来吧,万一被吞噬了,也是一条命。”
陆离点了点头,起身开门,信芳恭敬的站在门外,一见他走了出来,忙笑着一挑眉,颠着小翘屁股神秘兮兮的道:“地府几位鬼差来店里喝酒,合计着要捉拿血衣魔修,听说崔判官也关注此事了。”
陆离沉了一声气,回道:“是攸宁安排的,你要谢该去谢她。”
信芳用极其复杂的目光看着陆离,眉目中带着一丝难意。陆离微微垂眸,抬手拍拍他的肩膀意味深长道:“凡事多思必寸步难行。”
二人打着哑谜般的互视了一瞬,陆离转身飞出院落。
信芳转眸看着敞开的大门,终究没有踏入其中,隔间中的攸宁自心底发出一声轻叹,移步而出。
她站在长廊上看着信芳落寞的背影,眸光微微闪动,抬眼看向逼仄昏暗的天空。
偃月死,信芳亡。她不杀伯仁,伯仁却因她而死。说到底,还是她造的孽障。一千年了,偃月大抵已经转世数次,关于当年九华山上的青蛇,恐怕早已忘的干干净净。
这便是生者的痛,死者的乐。
如今,若华也因她而死,她亏欠信芳的太多太多,愿这一场夏雨可以洗刷蒙在他心头的阴霾。
花平金浑身冷汗,逃也似的冲上一条不知名的小路,路边盛开着大片大片的彼岸花,彼岸花妖艳似火,她却觉得越来越害怕。
难道这就是阳间传说的,黄泉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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