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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亲队没有丝毫迟疑,来到花府正是吉时,他亲自下马,用一根花绳将她引到了轿子中,自己也坐了进去。
花平金惊道:“你坐进来做什么?”
云清池笑道:“下雨了,金儿可否怜惜则个?若是淋了雨染上风寒,今晚可就不能洞房了。”
他坐在她身边,将手紧紧握住她的手:“金儿,为夫终于娶到你了,以后你我都要平安,一定要平安,平安才能白头到老。”
花平金透过红盖头看着他,笑着道:“我怎么就救了个无赖呢。”
“悔之晚矣,不如享受,如何?”
“唉”她长叹一口气,想起出门前,小弟特意来到她面前,一边把玩着价值千金的古玉,一边嘱咐:“阿姐啊,你今儿嫁人了,往后一定要好生相夫教子,姐夫体弱,你可不要欺负他。”
母亲穿戴者同样不菲的头面锦衣,意味深长的道:“池儿是个好孩子,对你情深至极,他白手起家不容易,作为妻子一定要做好他的贤内助,他爱喝鸡汤,母亲已经把熬煮的方法写了下来放进你的嫁妆箱子,一定要给他做。”
父亲还是往日的冷面模样,却不经意的挑了挑眉,严肃的道:“军人是保家卫国之人,决不能伤害亲近之人!池儿从未从军,却有军人之德,军人之魂,你不可依仗武力欺辱他。”
一家人就这么喜气洋洋的将她推出门去,说好的哭嫁呢?谁能告诉她,她的家人在哪里,这些人是谁啊?
云清池将她揽在怀里,笑着问:“金儿?何以不悦?可是嫌为夫哪里不周到?”
花平金哭笑不得的道:“周到,你实在是太周到了”
婚后两年,他们育有一子一女,生活美满幸福。正在此时,边关急报,匈奴来犯,紧接着出征的圣旨来了。
送别那日,云清池哭得像个小媳妇,一手牵着儿子,一手拉着女儿,他在十里长亭为她炙羊肉,一边哭一边道:“等你回来,为夫在此接你,再为你炙羊肉斟美酒。”
花平金突然发现,这个无赖一样的男人,竟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