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攸宁笑了两声道:“你说,父神母神是不是特别恨玄武?否则为何指明了他的骨血能重塑肉身啊?哈哈!”
陆离抬手勾了她鼻尖一下:“你啊你。”
攸宁伸展双臂,状似不经意的道:“忽然觉得不公平。”
“什么不公平?”陆离不禁又是一阵心慌。
攸宁猛然一扑,将他压在身下,她的发丝顺着侧脸滑到了他的侧脸,她不经意的抬手将头发拢到了耳后,小巧圆润的耳垂儿,在灯火的照耀下似透明一般透着粉嫩的红肉。
沿着她的耳朵看下去,修长洁白的脖颈如莹似腻,他的呼吸渐渐加重着。
她俯下身子,轻声在他耳边道:“这次,我要在上面才算公平。”
她垂头吻上他的眉眼之间,他微笑着闭上双眼,她手指尖描绘过他的轮廓,声音显得有些嘶哑:“梵离,你是不是涂了什么毒药?我,我病入膏肓了。”她沿着他的脖颈印下细密的吻。
一双冰凉的手扒开他的衣衫,她一边紧抓着他的衣角,一路沿着他身体的线条轻轻的啃咬着。手指顺着他的肩膀一路向下,最后握住他的双手。
陆离的胸口不停的起伏着,面色微微泛红,咬牙忍了半刻,心中已经如火烧的一般,呢喃了一声:“你这磨人的,下次再公平吧。”说着,他反手搂住她的腰,瞬间乾坤倒转,她惊魂未定的瞪着眼睛,只觉得身上一片凉,衣裳已经被褪到了腰间。
“陆离你!”
“别说话!”
“你!你不检点!”
陆离俯身吻上她的双唇,如山洪倾泻般的疯狂缠绵索取,将后面的叫骂吞下腹中。
攸宁羞愧的闭上双眼,身上如同被千百根软毛扫过一般酥麻,暗自叫道,这家伙学的太快,性子太野,若再这般下去,她便被毒死了。
远方山脉连绵起伏,江水浩浩荡荡一望无际,正东方毓秀钟灵的神山上,悬崖峭壁直立如削,两侧林间树影婆娑,猿啼乌吼为这云上之山平添生动。
白泽仙宫雄伟的耸立着,门庭两侧蹲着两头噬恶兽守门,高楼檐下悬挂着一排古朴的长棱红灯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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