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举妄动,话音未落,林烬舟的脖子上也架了一把寒光闪闪的刀。
“各位好汉,有话好好说,只要能放了我姐姐,我做什么都行。”
顾淮川面色镇定,眼睛流连在五个壮汉身上寻找突破口。
“少废话,野鸡留下,你和你姐滚蛋!”
汉子长得粗犷,五把大刀一看便知是见过血的,可却只要一只野鸡。林烬舟、顾淮川呆呆地看着领头的汉子,两人都没反应过来。
顾淮川身边的汉子一把抢过野鸡,收起大刀一脚踹向顾淮川的屁股。
“你小子打猎有一手,记得每月初一十五来鸣鸾山给爷爷们上供!”
五个汉子风一样的出现,又如鬼魅般消失不见,顾淮川蹲在地上,呆愣地望着身后的山林。
林烬舟走上前扶起他,心有余悸道:
“还好这群土匪只要鸡,吓死我了,我们快走吧。”
顾淮川站起身魂不守舍地跟着林烬舟朝家走,他心里盘算着刚才的事。去州府卖菜时,听别人说过,鸣鸾山有一伙山匪最近闹得很凶,但官府却拿他们没有办法。
日暮西山,暖黄色的阳光洒在山路上,林烬舟微微抬头瞧着如咸蛋黄般的夕阳,忽然瞧见顾家村的方向升起一股黑烟。
“三儿,你看那是什么?”
顾淮川顺着林烬舟手指的方向看过去,他瞬间慌了神。能燃起那么大的火,怕不是把房子点了。
顾淮川心里萦绕着不好的感觉,他蹲在林烬舟脚边,急切道:
“姐姐,村子怕是出事了,我背你!”
林烬舟二话没说,趴在顾淮川背上,随他一起朝顾家村的方向去。
山中风冷,顾淮川额头挂着仿佛流不尽的汗水,他越往前去越害怕,血腥味混着焦糊味一起钻入鼻腔。
两人不约而同地想起在林子里遇见的山匪。
顾淮川红了眼,一心只顾着朝村子跑,丝毫没注意到在村口不远处站着的士兵。林烬舟赶忙按住他,扯着他钻进路旁的草丛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