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对于深陷眼窝的西方人来说有些凸出,我用法语问候这个人:“你可以做到这里,美丽的小姐。”我站起身接过她有些沉重的行李箱,她也用法语回答我:“谢谢,绅士的先生。”
“没想到,你的法语跟英语一样好。”我帮她把行李放到头上的架上,坐在她对面闲聊到,她回答道:“我的母亲是法国人,法语是她在我小时候教给我的。”她不想太多的谈起她的母亲,我从兜里拿出一套扑克牌,说:“我可是会算命哦,要不要抽一张看看。”示意让她抽一张,她从上面拿了一张扑克牌,掀了起来,扑克牌是没有任何花纹字样的空白纸片,她疑惑的看看我,我指了指在空白上慢慢出现的字体,好像有人在这个扑克牌上写字一样,“卢娜.洛夫古塔,美丽的女孩,您的父亲谢诺还在担心你在学校的生活,您的母亲永远慈爱的看着你。”
扑克上的字让卢娜吃惊的捂住嘴,我心底窃笑,其实是我在控制扑克上的字,我自己做的感应纸牌,女生都是比较迷信的,哪怕是在这个魔法世界,我们也打破了陌生的气氛,开心的闲聊起来,刚入学的卢娜并没有在凤凰社出现时候那样疯,很正常很开朗的女孩,我们谈了很多,像是她爸爸做的杂志,我放在桌子上没收起来的姓名的魔力,对于她这个年龄的女孩来说她的知识面很广。
在我们闲聊的时候,列车已经驶出伦敦,这时窗外出现遍地牛羊的田野,卢娜快乐的指着草场告诉我她的家门外也有一个这么大的草场可惜的是没有那一群群的牛羊。
大约十二点半左右,过道上咔嚓咔嚓的传来一阵响亮的嘈杂声,一个笑容可掬,面带酒窝的女人推来隔间门问道:“亲爱的,要不要买车上的什么食品?”
我很少有机会吃这样的零食,原先因为家境不好,家境好了以后又忙碌在各种学习写作中,我大把的拿着各种零食,拿了一会觉得这样很傻,就直接甩出钱袋,拿出一大把金加隆递给女售货员“这小车里的零食我全买下了,”我总算知道大把甩钞票是一种多么美妙的滋味。
隔间里装满了各种零食,我含着一只甘草棒问卢娜;“卢娜,你不吃点么?很好吃的。”卢娜从行李箱里拿出一个绿色的便当盒,打开给我看了看说:“我父亲给我准备的午餐,虽然看起来不太好,不过还是很美味的。”这是看起来不太好?白色米饭上淋着不知名的绿色黏液,配餐上放着一只还在活蹦乱跳,舞者两个大钳的不知名生物,我毫不犹豫的夺过餐盒,关上,扔到卢娜的行李箱里,说:“卢娜,难道你不把我当做朋友么?你父亲的爱心便当还是留作你晚上的夜宵吧,现在一起帮我消灭这些糖果怪兽吧。”我摆了一个凹凸曼著名的手势。
卢娜高兴的加入到消灭怪兽的行列,我们为对方选着比比多味豆,比着谁吹的泡泡大,我总算知道了童年的乐趣。正在我们讨论怎么消灭一只特别活泼的巧克力蛙时,我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