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污秽的血液在维克多的身边四溅着,这时候他没有余下的精力去管着还在教堂里,老实听从他命令的里昂,新换的宝剑,让维克多兴奋的斩杀着一切接近他的不洁生物,在维克多的脚下堆起了一个尸体做成的小山,可是那些活尸还是举着自己聚集着病菌的长爪靠近着维克多,想要撕碎这个活着的生活,用他的内脏来填饱自己永远饥饿的肠胃。
“哈哈哈哈!”维克多舒爽的大笑着,最后一个活尸也倒在了他的面前,他灰色的衣服被血浆染成了暗紫,没有完全干涸的血液顺着他衣角滴落在一个只剩下头颅的曾是活尸的嘴里。维克多踩在半僵硬的尸身上,走到教堂前,紫月已经东斜,在维克多的知识中,什么样的邪恶仪式也要结束了,失去了子时月亮的支持,大多数力量都会被封印住。
“里昂!你这个偷懒的贱骨头。”维克多拖拉着长剑,长剑跟地面发出刺耳的声音。“你躲在哪里了!”维克多踹开死去神父居住的屋子,神父安静的躺在椅子上,里昂却消失不见了。这让维克多怒火中烧,自己在外面拼命,自己侍从竟然不服从自己的命令,不知道藏在哪里跟自己玩着躲猫猫的游戏,维克多恨不得生劈了这个侍从。
“维克多,你还是这么毛躁,不明白我当初看重了你哪一点。”维克多身体如遭雷击一样听到了一个不应该出现的声音,他顺着声音寻去,在大堂中看到了一个坐在前面,默默礼拜的人,一缕银色的长发从他失礼带着的兜帽下垂着,在这个人身边立着一把冒着森冷寒气的骑士剑,剑柄上竟是用一个白色真实的骷髅装饰着。
“不可能!你应该死了!你是我亲手下葬的!”维克多眼神恍惚不定,他坚定的心中出现了一丝裂纹。“我可怜的侍从,被我活生生的事实打击到了么。”陌生人双手脱下自己的兜帽露出一张布满伤痕的脸,他脸上的伤痕,让人不禁想要知道他是从怎样的战斗中生存了下来。“难道不记得我这个伤疤了么,如果不是你这个粗心的小鬼,怎么会让我英俊的脸上留下这样的东西。”
“这怎么可能,你身上的味道,你怎么会成为一个堕落者!”维克多怒吼着后一句,长剑劈砍了出去发出一道白芒剑气,那人只是随手拿剑一挡,维克多近乎实质的剑芒被轻松的挡住,“我的侍从,不要忘记,你的剑术可是我手把手教会的,难道你就是这么欢迎你,很久没见的骑士老爷么!”那人只是抖了一下袍子,大风刮起,维克多被吹了起来重重的撞在身后的神坛上,脊梁骨像是被撞断了一样撕裂的疼痛。
“这就是你的本事么?长久的时间过后,你在我面前还是跟婴儿一样软弱不堪,我,伟大的圣骑士埃弗顿怎么会选择了你这样的继承者。”埃弗顿的长剑插在了维克多脑袋旁,他巨头看了一眼歪斜的十字架冷笑一声道:“上帝啊,看看你的守护者是一个多么弱小的存在吧,来怜悯他,让他变得强大点,让这个猫捉老鼠的游戏有趣一些吧。”埃弗顿弯腰冷视维克多,维克多在埃弗顿的眼中没有看出曾经那火热的意志。
“也许你需要一点小小的刺激。”埃弗顿张开大嘴,一个维克多熟悉的脸从他嘴中冒出来,那是一个痛苦的不能得到安宁的灵魂,那个长长挂着笑脸的里昂不应该得到这样的下场!维克多不甘的喊叫起来,灵魂的震动摩擦,能使出最强大的力量。“是的,是的,就是这样!”埃弗顿兴奋的看着维克多攀升起来的力量,“变得强大吧,我会得到你美味的灵魂!”
维克多身上的伤势恢复着,连被木屑擦到的伤口也恢复如初,“你,当你选择邪恶的时候,埃弗顿,让我来净化你的罪恶吧!”原本维克多战斗时出现的天使虚影变得更加真实,天使拔出了一直竖立着的长剑,圣光大作,教堂亮起了比白昼更加耀眼的光芒,“尘归尘,土归土,上帝的归于上帝。”维克多的肩膀鼓起两个包,刺破了衣服,在维克多的背上竟然展开了一对羽翼。
这让埃弗顿更加兴奋,“不错,就是这样!果然,果然在你的血液中有着神性之血!哈哈哈,我更加渴望得到你的灵魂,战斗吧!”埃弗顿的长剑散出阵阵煞气,不知道沾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