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到底怎么回事,莫名其妙一闯进来,便拘着人摔来摔去。”正满心不耐烦回话的刘百两,突而看见冷萤手中抱着的螺钿紫檀阮琴,激动道:“云清泠的阮琴,怎会在你手上?”
方骅走上前,挡住刘百两伸向冷萤的手指,面无表情道:“手指不想要的话,可以继续伸着试试。”
见着一位看起来比自己高大,面容又格外冷硬的男人站在自己身前,刘百两弱弱地放下手,开口道:“那把阮琴可是我大嫂的心爱之物,为何会在你身后那位姑娘手中?”
冷萤冷静回道:“那位黄掌柜,方才想将云清泠的阮琴占为己有,我只是暂代保管而已。”
刘百两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却对他们所问之事支支吾吾,不愿回答。
冷萤正准备给他一次机会时,珊瑚的手轻轻一抬,那刘百两便又张牙舞爪地“飞”到了半空中,“说不说?”
身在半空中的刘百两极度没有安全感,大张着双手似乎想要抓住什么,却无济于事。
“是我兄长,我兄长动的手!”知道自己再不说实话,只怕今日是无法安全落地了,他最终闭着眼睛喊出了声:“我兄长疑心云清泠那女人与黄二斤有私,所以只要她来琴室卖艺,回去必定会被打上一顿。
话音刚落,他终于落了地。
“哎哟……”
“你方才说你兄长被人杀死,是什么情况?”方骅开口询问。
刘百两下意识看了眼黄二斤,见对方被绑在椅子上,双眼垂下不知在想些什么。
于是转头,对几人开口道:“我晨起去寻兄长有事,刚进门便发觉屋内有异,待走进兄长卧室一看,竟发觉他……他……”刘百两说到这里,眼里的恐惧油然而生。
“发现什么了?”冷萤着急问了句。
“发现他……被人用热烫的胶饴淋满了全身,烫得整个人皮开肉绽的。还有……那些糖液流进他的眼与口鼻,凝固后便堵住了。我第一次见着那具尸体时,差点没认出那是我兄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