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这种真相,对于难得动一次心的月姝瑶来说,怎么能不算是一种打击呢?
“……”月姝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但是心却咯噔一下,紧接着那种一直隐藏在心底的不舒服,感觉再次蔓延开来。
云知意说的可能没错。
她在意的就是这一点。
“你也想开一些。如果你真的不能接受这件事的话,那干脆就把话挑明了,不是也一样吗?你为什么还要在意那些乱七八糟的细节呢?对待一个叛徒最好的方式就是把人抓起来,然后关起来不是吗?”云知意一边说一边让人端上酒菜:“行了,别想那么多了,咱俩呢喝一杯。吃点喝点,你要是实在想不通该怎么做,那就等船到桥头自然直吧。”
月姝瑶听到这番话,破天荒的没有反驳,而是点头夹菜吃了一口,然后跟他碰了一杯。
与此同时。
靖君侯府院子外面。
夏渊泽站在长廊上,静静听着里边的谈话,指尖微凉。
他就这么静静,坐在长廊旁边的长凳上。手里握着一张巴掌大小的书信。
他紧紧皱着眉头,看着书信里边的内容,沉默片刻后,才将书信重新放回到一只鸽子的腿上,然后将那只鸽子放飞到了半空中。
而另一边,月晓珺的府邸。
几个伺候的男子昏迷在地上,似乎是疲惫极了,已经沉睡。
月晓珺从卧榻上走下来,看了一眼快步跑向自己这边的婢女,随口问道:“阿渊那边传递消息过来了吗?密信呢?递给我看看。”
婢女听到以后连忙将手中的鸽子递给月晓珺。
月晓珺从鸽子的脚环上取出一张巴掌大的纸条。轻轻摩挲,旁边的婢女压低声音:“主子,姜云霆那边,我们派过去的暗卫好像没消息了,应该是出了事……还要再继续派人过去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