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子,是知道刚吃完饭没消化完全,真有可能因为激烈运动吐出来吗。
沈皿盈从床上坐起来,其实还没想好该怎么处理这个问题。
她双手抱胸,本想寻找蒙头衣服后的眼睛,和他对视,但想了想,还是意义明确地将目光缓缓下落。
为难起来了。
感受到一股异样的目光,科拉肯的手僵硬了片刻。
这感觉不怎么美妙,卫生间的画面忽地涌上心头,他当即加快了动作,果断地捞起桌子上的腰封,啪嗒几下,扣得严严实实。
甚至还刻意地挪动脚步,侧过了身,不得不避着那道诡异的视线。
他听见沈皿盈“诶?”了一声,那语气越想越感觉哪里不对,沉默半晌,干脆直接背了过身。
沈皿盈以为这家伙要脱个精光,结果却完全相反,没一会儿就在身上挂满了武器和装备,一幅要出门的样子。
光是枪还不够,他顺手又提了个斧头,掂量了挥了两下,应该是挺满意,顺手就放在了门口,看来是要一并带走。
冷热兵器结合,涉猎范围还挺广。
乖学生没见过这架势,沈皿盈哑言,挠了挠头,没料到他还有别的事情要做。
她有些意外,探着身子,歪头问他:“你要出门吗,干什么去,找吃的?”
“工作。”
科拉肯的[单个词语交流法]越来越顺了,他脑袋盖着破烂衣服,正对着提起来的头罩迟疑。
旧的头罩被刷得过分亮眼,还没干,新头罩的胶皮味又实在刺鼻。
科拉肯,陷入了两难之地。
沈皿盈沉重地闭上了眼睛,忍住了那句[什么,老公你原来还有工作?]。
她收回那句熟悉,她明显还是不了解这家伙。
“去哪儿,市区吗?”
“大学。”
奇里乞亚大学前线出差,短期工,高薪日结。
配枪,火箭筒。
科拉肯想起沈皿盈好像说过她是大三学生,他来之前看过这个城市的地图,这里只有一所大学,是他们这次任务目的地,他们说的是同一个。
但是上司说大学已经没有幸存者了。
他扭头看向明显很精神的沈皿盈,虽然是在学校之外的地方捡到的,但从她说过的话来看,她似乎之前一直待在学校里面。
信息有漏洞。科拉肯微微皱眉,愈发觉得这次任务变动得奇怪。
听到目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