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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点头,有了答案。
沈皿盈就当他是同意了,递过去了自己之前换下的上衣,一件火龙果粉色的短袖,中间绣了只白色的卡通兔子。
她把手推了推:“给。”
科拉肯:“?”
“兔子比较熟悉我的味道,你带着,方便给我拿行李。”沈皿盈对自己的衣服依依不舍,但还是不得不咬牙,把它塞到了科拉肯的手里,“交给你了,要活着回来啊。”
如果你死了,你家就是她的了,就是,就
嗯?
她发现了盲点,忽地眯起眼睛,好像有点不对了。
而科拉肯则是在想,如果他在携行具,或是腰封上挂一个粉色兔子上衣的话,会不会被队友们当成是变态。
那群人嘴脏的可怕。
思来想去,科拉肯还是收下了,只是攥着衣服的手不免有点僵硬。
另一只手拎起门边放着的斧头,他本来是要就此开门出去的,但他突然扭头看着沈皿盈,迟疑了一会儿,没立即行动。
是在看,但有垂着眼帘的习惯,差一点就好像是闭上了眼睛。
这人还特意在眼周涂上了黑颜料,闭眼睛的时候可真是与之融为一体,不专注点都找不到那俩洞。
沈皿盈眨眨眼,在一片黑的布料寻找,找到了后面藏着的眼睛,在瞄她。
面面相觑了一会儿,也没说话,把沈皿盈看得有些奇怪。
她左右看了看,思考是缺少了哪个步骤,目光突然落在了一边的袋子上,那里面装着碎掉的玻璃,一直放在屋里也不好,怪危险的。
“老公,出门顺手扔一下。”她把垃圾袋递了过去。
科拉肯珍重的接过,点了点头。
还是没走。
那沈皿盈就只能继续猜。她用指尖挠了挠脸颊,想还有哪些出门前的必备环节。
科拉肯其实在等她说寝室的具体位置,见她迟迟没有补充的意思,刚想开口提醒,就见她突然张开胳膊,抱了过来。
目光中那张仰着的脸变成了脑瓜顶,抵着他胸前挂着一串东西的背心,瞧那个样子,应该是在搂他的腰。
就是暂时还没找到能下手的地方。
不止是没找到下手的地方,沈皿盈弯着胳膊,努力够了够,倒是想虚虚地搂一下,结果发现根本就搂不住。
她尴尬地清了清嗓,跟他告别:“老公,你一定不要...忘记安全回来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