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说。”
秦昭也开始认真看他。
松鹤颜始终低着脸,不敢看对面的林岚:“今晚我在那棵树前,想了很多,那个人为什么要站在那里一直划树,而且还是用茶刀,这样的举动很奇怪,如果此人喜欢划树,可以用刻刀,这说明那天,他是临时起意,想划树,但身上只有茶刀……”
松鹤颜的话,像是废话,但却又莫名地在理。
人的举止,有时候同样也是很莫名其妙的。
“而且因为我在那棵树前时间很长,我也变得有些无聊,我就开始研究那些划痕,我发现划树的人很用力,要用茶刀划出那样的划痕一定很用力,他用力划,又划得很乱,没有刻出什么图案,这种情况,只有在人很生气,很愤怒的时候!”
松鹤颜也像是忽然带入,语气变重,带上了自己的怒气。
“就像我很生气喜欢摔东西一样!”他还强调了一下。
林岚忽然抬脸,似是想起了什么,看向我:“我想起一些事,我和爹爹在收尸时,也遇到过毁尸的现象……”
松鹤颜听了林岚的叙述,脸一下子又白了,匆匆喝了两口酒暖身。
小国舅爷近距离感受到林岚非寻常女子,林岚给他贴脸拉满恐怖值。
“有一次,我们给一户人家小妾收尸,小妾的脸被划烂了,丫鬟说是大奶奶在小妾死后划的,因为小妾平日争宠。”
林岚这句话,等于侧面证实了我和秦昭对凶手认识张阿福的猜想。
所以,张阿福不是被虐尸,而是侵犯她的人对她有恨意。
一个男人对女人,还能有什么恨?
这份恨,让他非但侵犯了这个女人,还在她的身上继续泄愤。
这种畸形,病态又极端的恨,只能是,因爱生恨!
如果是因爱生恨,那么凶手,也必定是认识张阿福很久的人。
如此就能推断,凶手和张阿福是同乡,是香桐县人!
基本可以确定,茶刀,还在香桐县,不是我们嘉禾县流动的那些杂七杂八的人。
忽然间,我心中开阔,胃口都好了起来。
秦昭看我大口吃饭,开始盯我:“你知道了?”
林岚也开始盯我。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