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钱妈妈狠狠睨他一眼:“谁知道原来是这么个狗东西!”
张远山目光又失措惊惶起来,像是有什么烫伤了他的视线,让他匆匆低下头,不敢再看钱妈妈。
“关于这个心上人,阿福是怎么说的?她有没有说出心上人的名字?”我再次故意地问。
钱妈妈又白一眼张远山,叹气:“阿福没说过心上人的名字,说自己配不上人家,怕自己在绛楼洗衣服若是被人知道了,会影响了她心上人的名誉,所以,她想借做工,让自己的心上人好忘了自己。”
钱妈妈说到这儿,越来越气,愤怒地看向张远山:“张主簿!你看看阿福有多为你着想!她都不敢说出你的名字!怕人说三道四到你身上!你怎么能那么畜生!阿福才十六啊!你怎么忍心呢!多好的姑娘啊,你糟蹋她还不够,还要害她,亏阿福那么喜欢你,把你捂在心里,你是真不是人啊!”
钱妈妈骂到最后,愤怒到哭了出来。
跪在一旁的徐广财听完,也忍不住嫌恶地朝张远山吐口水:“啐!老子虽然风流,但也从不强迫,就算那姑娘是被老子杀的,你tm奸尸太恶心人!老子也看不起你!什么破读书人,啐!”
徐广财的话,像是彻底刺激到了张远山。
他又开始精神恍惚错乱起来:“不,张阿福就是妓女,我杀的是个妓女……”
“张远山!张阿福不是你杀的!”韩世庭又赶紧大喝制止。
张远山再次愣住,目光呆滞。
韩世庭似乎也看出张远山精神状态有点不对,总是脱离他的控制,让他也有点神经紧绷,额头冒汗。
他立刻看向我:“大人!我当事人不知张阿福中刀,故而没能及时施救,他见张阿福出入绛楼,误以为她是妓女,所以与她野合,这都出于误会啊。”
“哼。”直接给说笑了,“韩讼师,如果都是出于误会可以随便奸污女子,那么,他日,若是有男子奸污了一个女子,只要说!我觉得她是妓女就可以了!”
“大人我不是这个意思,好端端的女子,怎会让人误会呢?”
“想误会就能误会,就像这样。”我对韩世庭微微一笑。
韩世庭看见我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