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村民们算是炸了锅了。
尽管刘根宝一再赌咒发誓否认,可人就是这样的!
在翻旧账、八卦往事面前,一切的咬牙切齿赌咒发誓就犹如雷鸣之下的哀泣。
是心虚怯懦的表现,是于事无补的徒劳。
那些响在轰鸣中的低泣无人听见,更无人在乎。
村民们此刻的议论就犹如雷鸣般热烈。
而刘三刀则越说越激昂慷慨。
李清阳躲在地窖却逐渐收敛了笑意。
这屠夫…不对劲!
也不能说不对劲,而是不合常理!
一个被封闭了这么久的村子,被困的村民又是大字不识一个的愚夫,你屠夫再天纵英才也做不到如此深谙人性!
这背手,恐怕还有一只看不见的手在操纵一切。
刘三刀不过是被推出来的刀子。
对比李清阳几乎能完全肯定。
试问刘三刀真有这样的心机城府和脑子,何必谋划了这么久才选在今天动手。
祠堂被毁固然是一个不错的切入点,可十几年,甚至几十年的光景里,刘三刀如果真是高手,又怎么会抓不到一个机会去破开刘根宝的血条?
又怎么会甘居其下都快下辈子了才选择亮刀动手?
“会是谁呢?”
“又或者会是什么东西呢?”
李清阳觉得越来越有意思了。
“刘三刀!我刘根宝哪里对不起你了?你要这样毁我儿子清白!”
刘根宝目眦欲裂,怒吼着打断了村民的沸议。
“刘根宝!
我刘三刀今天不是为了私怨!”
刘三刀气势磅礴丝毫不惧。
“我今天是为了整个刘家村,向你这个得罪神灵、背弃祖宗的村长一家,讨个公道!”
“好好好!刘三刀,好!
你要论公那咱们就论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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