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刘今天这么大火气。娄家的轧钢厂可不是那么好进的。”
看了眼许大茂,又接着说道:“媳妇,这周末你去娄家的时候,带上大茂。”
眼神里跳动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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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座房里,郝仁躺在床上,睁着一双卡姿兰大眼睛看着屋顶。
陈列架上的青霉素是很便宜,可是他的兜也很干净。前身去年才进的轧钢厂,一个月领二十块钱的工资。好不容易攒了八十来块钱,全便宜郝仁了。
穿越前的郝仁,完美的避开了独立生活的知识点。家里的棒子面,从他穿越来就没动过。早晚两顿饭,全在外面造了。再加上点了抽烟的技能,两个月不到,钱就霍霍完了。
郝仁掰着手指合计着,一支青霉素1分钱,一包大前门3毛钱,一包烟就等于烧了30支青霉素。
黑夜中的他,piapia抽了自己两个大比都,都特么穿越了,怎么还戒不掉呢?“书记两边分”的烟,也是你小子能抽的?
郝仁摸了摸口袋,还要半个多月才能发工资,兜里只有五块六毛钱了。这个钱是绝对不能再动了。
穿越前就为了钱当社畜,这特么都穿越了,怎么还不如社畜了?
郝仁想了半天,发现一个事实:穿越前所有合理合法的市场行为,都会要了哥们儿的小命;所有脱离现阶段的思维和思想,都会让哥们儿万劫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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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郝仁猛地一巴掌拍在床沿上,不知道什么木料做的床沿,吱呀一声,断了。
好在因为天冷,和衣而睡。郝仁一个社畜打挺,跳下了床。
没胆量就没产量!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
先是找了块麻布缠了手,又在灶底掏了把锅灰,摸匀了脸,最后又找了块石头压在舌底。
小心翼翼的推开房门,直奔德胜门而去。
从南鼓锣巷到德胜门,不过七八里路。郝仁一路小心翼翼,费了一个多小时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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