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没?我连脉都没号,搭眼就看出三大妈怀孕俩月。”郝仁面有得色。
“整个大院都知道这事,连隔壁几个大院都夸你医术好。”贾张氏也是个好捧哏。
“贾大妈,明个儿只要媒婆把人带到医务室一坐。您瞧好吧,是不是好生养,我一摸……呸,我一看就门清儿。”
心里一高兴,就差点说漏了嘴
“我的好孩子(贼),你贾大妈明天可就全靠你了。”贾张氏花枝乱颤的要上手了。
“贾大妈,趁着天还亮堂,你赶紧去找媒婆吧。别怕花钱,舍不得孩子套不住孩他娘。”
“好嘞,我这就去。”
贾张氏一阵风似得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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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吃了俩饼子后,郝仁坐在医护室里接诊了。
中院又开了大会,郝仁推托走不开,就不过去了。
没多一会,就听见易中海大声宣布街道办事处的处理决定:免去刘海中的二大爷身份。
然后就是刘海中的检讨。一大爷、三大爷轮番讲话。
最后在刘海中的痛哭忏悔中结束了这次大会。
郝仁撇了撇嘴,新社会红旗下,哪能容你这般摧残祖国花朵儿?回过头又想到了易中海,这货一家独大也不是啥好事。要不攻略一下一大妈?甩了甩头,把这想法抛之脑后,就一大妈那性格,有点难。
“郝大夫,你都摸了我半天了,瞧出啥毛病了吗?”隔壁院的小媳妇儿红着脸问道。
郝仁心虚的看了下四周,嚷道:“什么叫摸!老中医的事,怎么能叫摸呢?”
小媳妇儿吓得郝仁,出了一身冷汗。
下次把脉可不能再走神了,万一被当成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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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最后一个病人,回到倒座房,关上房门,又拿了桌子腿闩好。
钻进被窝后,立马切进了实验室。
今晚要把阿司匹林制作出来。
实验台上的烧杯里,装满了灰绿色的浆液。靠近点还能闻到柳树的味道。这是用蒸馏水泡制的柳枝粉末。
柳枝是胡同口折过来的,阴干了几天才动手磨成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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